進了西秀山需棄馬步行,通往十二樓要經過一處瀑布。此時立冬,瀑布的水幾近乾涸,那溪邊默然佇立的一襲白衣格外惹眼‐‐隔遠了看不清眉眼,仍能感覺到他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冽。

左念一行人走得近些,柳十七不用他們打招呼,驀地認出了那青年的身份。他難以置信地皺起眉,偏頭看向自己旁邊的聞笛,擠眉弄眼地示意:&ldo;鬱徵?&rdo;

聞笛神色如常地點了點頭,朝柳十七做口型道:&ldo;差點認不出吧?&rdo;隨後他被看管的弟子在背上推了一把,苦笑著復又扭過了頭。

他們&ldo;交談&rdo;間,那人迎上前來,朝左念施禮道:&ldo;師父。&rdo;

左念淡淡地哼了一聲算作回應,旋即越過鬱徵走在了前面。那人表情一絲變化也無,側身讓開了路,方便宋敏兒等人跟在左念身後往前。

他一同謙讓,等到準備踏上前路時,一轉身忽地見到了聞笛和柳眠聲。

從他一閃而過的疑惑中,聞笛突然明白了什麼:這次他們打道回府太突然,鬱徵大約以為左念是找他興師問罪的,根本不知道聞笛犯了事。

於是他客氣地朝鬱徵一笑:&ldo;大師兄,別來無恙啊?&rdo;

&ldo;還行。&rdo;鬱徵猶豫地點點頭,望見莫瓷時,他萬年不變的冷漠表情出現了一絲堪稱溫和的笑意,向莫瓷招了招手。

落在隊伍最後的少年連忙跑過去,拽住鬱徵的衣袖跟他走了。

柳十七對這一切簡直無法接受‐‐在他最後的記憶裡,鬱徵是那個把聞笛從溪水裡拖出來,然後不由分說賞了他一巴掌的大師兄,再往前,他也終日不苟言笑緊鎖眉頭,彷彿看誰都不順眼,成天離人群三丈遠,怎麼會容許旁人近他的身!

難道因為三十而立,沉穩懂事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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