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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守南營,秦潭公夜離開,臣。。。當時未敢阻攔。。。也沒有詢問上報。。。臣萬死。。。。”
“。。。。臣當時任橋平驛驛丞,親見秦潭公率百眾黑甲衛經過向平涼關方向而去,皆攜帶弓弩刀劍重器。。。。。三日後平涼關遇襲全員覆滅。。。”
“。。。。臣當時在陛下營前護衛,那日我該當值,但卻被調換,這是從未有過的。。。。。天亮後便得知陛下病重。。。”
“。。。。其實陛下病重的訊息不是天亮後,臣當時在管庫,那夜睡得不踏實,聽到外邊有人呼救,當時害怕沒敢動。。。。但那個聲音我恰好認得,是陛下的近侍鐘太監,天亮後發現鐘太監已經死了,說是畏罪自盡。。。。”
殿內的講述聲一句接一句,站在側殿聽得清清楚楚的薛青將當時的事大概勾勒出來。
秦潭公與皇帝發生了爭執,應該很激烈,然後秦潭公私自離開皇帝所在,率兵外出,搶佔了臨近的一個重要關口,可以阻止大軍增援,然後回到營地,調換了當晚的守衛,殺了皇帝。
一切很突然,但這又絕不是突然發生的事,秦潭公勢必已經早有安排,佈局完善,行動快速,雖然有這些缺陷遺漏,但對整體的事沒有太大影響。。。。。。如不然這些證人也不會十年後才站出來。
現在站出來跟十年前站出來的效果可不同,因為太多的痕跡已經湮滅在時間中了。
念頭閃過殿內傳來秦潭公的笑聲。
“荒唐。”
“這叫什麼證據?”
“你見我與先帝爭吵,那在場的諸位又有誰沒見過我與先帝爭吵?”
“我與先帝有分歧有爭執從來不是秘密,我以前敢這樣做,現在也敢這樣說。”
“至於你,我離開營地也不是一次兩次,你為什麼不阻攔查問?那是因為前幾次你已經知道我有陛下手諭。”
“你現在來指我為罪,我倒是想起來了,該被問罪的是你,就算多次見我進出有陛下手諭,也不可不查問,我當時就打算治罪與你,只是先帝事發忙亂,就放你一馬。”
“既然現在你又回來了,那就重新問罪吧。”
“而你,被調換,軍令如山倒,調換自有調換的理由,難道還要跟你這個小兵解釋?有令不遵,私下非議,惑亂軍心,你如果還自認是兵,你現在回答我,你此舉在軍中該當何罪?”
“至於鐘太監為什麼呼救,陳相爺王相爺你們應該知道,時到今日也沒有什麼不可說的,當時陛下如此狀況,相爺們要問罪隨侍的人,鐘太監畏懼奔逃被兵衛當場誅殺。”
秦潭公手扶著玉帶在殿前踱步到那八人面前,居高臨下俯視。
“說來說去還是這些子虛烏有的,自從先帝去了,這種傳言一直有,傳了十年了也沒有些新內容。”他說道,又看向殿內諸人,“先帝在時,人人都說我秦潭公受寵跋扈,諸如在外不聽調令,吃穿用度行逾矩,欺男霸女,羞辱朝廷命官,彈劾的奏章日日不停,先帝不在了,人人便都說我權盛跋扈,謀害先帝,挾天子以令諸侯,這種話我都聽膩了。”
陳盛道:“那秦公爺你十年縱兵追殺五蠹軍又是為了什麼?”
殿內忽的安靜一刻。
開始了!問罪秦潭公必然是同等地位的陳相爺才可以,所有的視線看向陳盛。
秦潭公也轉過頭,道:“五蠹軍麼?亂軍之罪不當誅殺麼?”
陳盛道:“那宗周在民間蒐集女孩子又是為了什麼?”
秦潭公身子轉過來,正面相對,道:“當然是為充盈宮闈,也是陛下為太后盡孝心。”
陳盛笑了笑,道:“秦公爺,這種話我們也是聽了多年,聽膩了,現在有個新鮮的說法可以聽一聽。”說罷抬手揚聲,“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