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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果然讀書人還得讀書人來對付。”

秦潭公的值房裡,宋元嘿嘿笑,在他的面前也擺著一沓子紙,不過他可沒興趣看。

“不用我們出手了。”他又冷笑得意,“咬啊,你們互相咬啊。”看向秦潭公,“公爺,我們給他們加把火,讓他們燒的更厲害。”

秦潭公道:“加把火倒不用,如今火已經很旺了,我們要做的是看著火就好。”

宋元肅重應聲是:“公爺放心,我一定看著不讓別人加火。”又問,“那那個薛青怎麼處置?”

秦潭公道:“薛青嗎?少年人不用理會。”

宋元應聲是,恭維道:“相爺說得對,少年人聽話就隨他,不聽話打一頓就是,主要是那些老不死的!”恨恨告退,“我去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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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解決了,大家不用去了。”

陳盛說道,坐回椅子上,廳堂裡腳步微亂,要走出去的幾人又走了回來,手裡還拿著送來的紙,只是大家也並沒有看。

“竟然這樣簡單就解決了。。”石慶堂道,猶自有些難以置信。

陳盛眯眼看著手裡的一張紙,道:“這可不簡單吶。”

坐下來的幾人便都看向手裡的紙,縱然現在諸事繁雜,看到了這種文章還是忍不住心無旁騖默唸感受其美妙,好文章對於讀書人的誘惑永遠難以抵擋啊。

“殿下,的確是個讀書的人才。”石慶堂感嘆道,“才華橫溢非同一般。”

天子血脈果然厲害。

“殿下也並不只是讀書的人才。”潤澤先生道,“一力降十會啊,機敏沉穩。”

石慶堂道:“那現在我們沒事做了,康雲錦這些人已經掀不起風浪了,大家就。。。”

“就等著點狀元吧。”陳盛拍了拍扶手含笑道。

屋中幾人也都笑了。

“殿下出手,解了我等之憂,大家輕鬆了。”

“有此君上,是為臣之福啊。”

紛紛點頭說道,至少現在當前不用做別的事了,總比原本要做的對上王烈陽維護秦潭公要輕鬆的多,那樣的話難免不得不做些親者仇者快的事。

這樣的君上的確是為臣之福,只是。。。。。君心不可測讓人有些不安,陳盛苦笑,等點了狀元,這孩子了了為青霞先生的脾氣,必須跟她好好談談了。

“她現在還在醉仙樓?”陳盛問道,捻鬚又點頭,“也是累極了吧,那就歇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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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樓裡此時白日比夜晚還要喧囂,大廳裡看文的隊伍還在繼續,看了文也有不少讀書人沒有走,就在醉仙樓要了酒菜吃喝說笑,女妓們也都紛紛出來穿梭各處,文雅與豔情交匯帶著別樣的風情。

少年們的包廂裡並沒有什麼豔情,雖然笑聲不斷,春曉的說話聲更是不斷,講得自然是別後事,以及追憶長安故鄉風土人情,比手畫腳嘰嘰喳喳。

張雙桐挖了挖耳朵:“春曉啊,你這麼聒噪,可能留住客人?”

春曉嬉笑得意:“有了狀元公做我恩客,我還愁客人?誰不想沾沾狀元福氣?”

說道狀元,少年們的視線便都看像一旁,張蓮塘的身邊薛青側躺,用袖子遮蓋了臉沉睡。

“三次郎,別睡了,回去再睡唄。”楚明輝道,“這也沒喝多少啊。”

那少年身子動了動,似乎咕噥了什麼。

張蓮塘微微拉下少年蓋在臉上的衣袖,低頭看著不知道是熱的還是酒色染紅的面龐,道:“要什麼?”

便見那少年長長的睫毛扇了扇,薄唇蠕動。

“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