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開橫著脖子上吊了,最近接到訊息燕子不要他了,還是帶著剛出生的兒子跟別的男人跑了,或者他是喜當爹,肚子裡的娃兒不是他的?”

剛到東州,他們就接到訊息風奴準備生了,但訊息是半個月前的,這會子也該生了。

鶴衛:“……這個……。”

吊在樹上的一白目光銳利又窘迫地橫過來:“秋大人,你好毒,你才媳婦兒帶著兒子跑了,你才喜當爹,你媳婦肚子的娃兒才不是你的!”

他話音剛落,便聽見暗處的鶴衛們倒抽一口涼氣。

鶴衛們從來以冷靜到冰冷聞名,這般失態,自然讓一白立刻明白自己說了什麼蠢話。

秋葉白含笑挑眉看著他:“呵呵呵……承你貴言啊,一白奉主,本座這就去問問我媳婦兒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可好!”

“別,千萬別,軍師還在歇息,千萬不要用這種小事吵醒軍師!”一白立刻乾脆地道。

秋葉白看著他,笑了笑:“好,那你告訴我到底為什麼你在這裡上吊,而且還沒有吊死?”

這真是天下奇觀了,她還是頭次看見有人這麼上吊著玩兒的。

噗嗤!

邊上的鶴衛連同一直站在門外的雙白都忍不住暗笑了起來。

真是最毒婦人心,這秋大人是希望一白上吊成功呢,還是不希望呢?

一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沒法子才咬牙道:“是軍師的命令。”

阿初的命令?

“你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兒麼?”秋葉白再次興味盎然地挑眉。

雙白終於忍不住端著一盆子花進來,含笑道:“殿下說他自從有了孩子以後,頭腦要麼給長到女人肚子裡了,要麼半夜睡女人操勞過度,所以現在說話從來不經腦子。”

一邊的鶴衛也默默地補了一刀:“奉主說他不會再做這種讓人上吊的事兒,於是殿下讓奉主現在就自掛東南枝,清醒清醒。”

秋葉終於白忍不住:“噗——!”

自掛東南枝,還真是貼切!

也虧得百里初那魔頭想得出來!

不過,她算是知道百里初到底惱火一白什麼了,十有*是因為他把那百里凌風曾經親過他的秘密洩露給她的事兒。

“……。”一白吊在樹上,自然清楚地看見秋葉白笑得眼淚都出來,還有附近暗影裡的鶴衛們那顫抖的身形,他陰柔俊美的面孔一陣白一陣紅,惡狠狠的目光橫掃了一群鶴衛。

他到底積威猶在,鶴衛們立刻安靜了下去。

只秋葉白才不怕他,一邊笑一邊走,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繼續,繼續自掛東南枝,一白你掛在院子裡也是一道美麗的風景,千萬不要客氣。”

下一次誰得罪了人,就像一白這樣拿一根繩子這麼吊在別人家房門口,瞪著兩隻大眼,還真是極好的報復計劃。

說著,她便在一白怨懟的目光下,進了房間。

一白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暗自嘀咕,女人果然是禍水啊,是老虎!

自家殿下都秋葉白那個壞女人被帶壞了!

不過話說回來……

他默默地望天,他到底要在院子裡自掛東南枝多久呢?

他一點也不喜歡當這種吊死鬼,哦,不,樹上吊絲蟲兒的感覺。

……

且說這一頭秋葉白進了房間,便看見百里初正靜靜地坐在床邊看書,夕陽的光透過視窗落在他的臉上、身上,將他真各個人鍍上一層漂亮的金光,柔軟而溫和。

讓她的心也跟著瞬間沉靜下來。

秋葉白走了過去,解了披風,踢掉了腳上的鞋子,爬山床,徑自把頭枕在他的膝頭。

“怎麼了?”百里初看著膝頭上的人兒,幽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