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最後如何?”百里凌風神色有些微凝。

“他們有這麼大的膽子,不能……吧?”李牧有些遲疑,但說到後面,他的聲音也低了下去,不確定起來。

龍衛別的沒有,膽子特別大。

夕陽落在百里凌風俊秀堅毅的面容線條之上,他劍眉一顰:“立刻給本帥準備飛鴿傳書!”

……

……*……*……*…

且說粵東東州府都督府裡,監軍院子內外都被龍衛們圍了個水洩不通。

韓忠細長的眼裡都是怨恨的目光:“秋葉白,你把愈兒怎麼樣了!”

“督衛大人,韓先生的死與秋督公無關!”

“他是死在苗人的手裡的,與秋督主無關!”

“是的……。”

秋葉白還沒有說話,擋在她身前的龍衛二軍的戰士們就爭相為她辯駁。

便是龍衛一軍跟著一塊去的人,雖然畏懼於自己上司的存在,但也都齊齊沉默著點頭。

韓忠目含煞氣地掃了一眼那些士兵:“閉嘴,上司說話,輪到你們插嘴!”

上級軍官,尤其是韓忠這樣的將軍級別的軍官在龍衛之中地位是極高的,所以龍衛二軍的戰士們雖然還想幫著秋葉白說話,卻也不敢直接忤逆韓忠。

秋葉白撥開擋在自己面前的龍衛們,走了出來,看著他淡淡地道:“韓忠一直在鼓動龍衛的人要犯上作亂,還說要替八皇子除掉我這陛下親自任命的監軍,讓我非常驚訝,不知道這種想法是他自己的,還是八皇子對陛下有什麼不滿,我倒是想將他拿往京城受審,但還沒有來得及。”

此言一出,韓忠身邊的那些幕僚和校尉們臉色皆是一變,大庭廣眾之下,扯上對皇帝陛下不滿,便是謀逆之罪。

他們中有人忍不住低聲道:“都督大人,這事不合適在這裡算賬。”

韓忠的臉色亦是一僵,但是卻沒有理會勸誡自己的人,只陰沉沉地看著她,口氣略微緩和了一點:“秋督公,你何必扯上陛下來壓我等,當時忠兒陪你押運糧草之前,你說過那些讓忠兒有去無回的話,難道是末將冤枉你了麼?”

韓忠的話讓龍衛們都是一愣,包括擋在秋葉白麵前的龍衛們都有些怔然。

韓忠見狀,眼底閃過異光,繼續陰翳地道:“如今忠兒就真的沒有能再回來,你怎麼證明不是你在裡面做了手腳,而且聽說那苗人和你是認識的,也是你將他捆在車裡的,他是怎麼跑出來的,一出現就殺了正在與你對峙的忠兒?”

韓忠說話的時候,留心著龍衛們的臉色變得有些不確定,他心中冷笑,再次痛心疾首地看著秋葉白道:“忠兒不過一時間衝動,得罪了秋督主,想前夜大家接到信件懷疑你是苗人的奸細的時候,他還為你辯解過,就算他是得罪了你,你要拿他上京也好,怎麼能勾結苗人就殺了他?”

他話音剛落,身邊的那些幕僚和校尉們想起前夜韓愈確實還為秋葉白說過幾句話,便都紛紛頷首道

她看著韓忠那表情,心中輕嘆,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韓忠的能耐和說話的技巧,可是比韓愈那毛頭小子高杆了不少。

還很會為她樹仇。

她看著韓忠,淡淡地道:“沒錯,當年我是認識苗疆之人,未曾入朝之前,我認識的人遍佈天涯海角。但是父子還能成仇,兄弟尚且反目,何況一個十年不見,認定我害了苗疆聖女的故人呢?”

秋葉白這話一提,龍衛們就想起了這件事。

陸偉不知道什麼時候擠在了人群裡,突然甕聲甕氣地道:“這說苗人想要將秋大人碎屍萬段是有可能,說大人跟苗人勾結,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他話一說完,便被韓忠狠狠地掃了一眼,他只裝作沒有看見。

龍衛二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