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微笑,不置可否。

“完蛋了……”雪姐姐側身趴在沙發上:“我怎麼把哥哥的脾氣給忘記了……”

莫愁點著下巴:“所以,莫愁認為,對付相公需要……你且附耳過來。”

雪姐姐非常聽話地把耳朵湊到莫愁的嘴邊,專心致志的等待教誨。

“就是……”莫愁故意拉長了聲音:“好好當個妹妹吧!雪姐姐,你沒希望了。”

雪姐姐一愣,然後拍了一下莫愁的大腿:“好壞啊你……快點說啦……我現在急死了。”

莫愁眉頭皺了皺:“多學學琥珀就好了,讓相公感覺到你對他的依賴。男子大多如此。”

“你從哪學的一套套的……”雪姐姐捏著莫愁的臉:“看不出來你這麼壞呢。”

莫愁朝北方指了指:“鳥……鳥……鳥教我的。”

說到鳥子精,雪姐姐嘆了口氣:“她可是唯一讓我看不透的姑娘了。你肯定不知道,她比我們加起來都細心,絕對細心到讓人害怕的地步。而且……”

“大智若愚是麼。”莫愁搖搖頭:“她有時候會讓莫愁覺得害怕呢。”

“喲……抓回來了。”鳥子精的神智似乎有點太不清楚,穿著一條緊身的小熱褲,明顯看出裡頭什麼都沒穿,坐在沙發上醉醺醺地看著李果把房東姐姐逮進家門,然後像中風偏癱的人似的,軟趴趴地癱軟在沙發上,旁邊還躺著一個早就醉得沒有知覺的李明雪。而小葵在這個點,早就睡得連雷都打不動了。

李果哭笑不得地把房東姐姐按在沙發上:“我去接小新,你給我老實在這等著!”

“等……給老孃等一下。”鳥子精在李果剛準備走的時候,拽住了李果的手:“過來!”

李果一愣,帶著滿臉無奈的笑容走到了鳥子精的旁邊:“老佛爺,有事兒您就說。”

鳥子精兩腮酡紅,眼神迷離,一看就是典型的醉鬼,而且都說酒品如人品,鳥子精的人品一貫就不怎麼地,想都能想的出她酒品更沒譜。

“你!”鳥子精突然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指著李果的鼻子:“你把話給老孃說清楚,你到底要不要這孩子!”

李果都蒙了,這哪跟哪來著……什麼就要不要這孩子,事還沒辦呢,哪來的孩子一說?

所以李果輕輕把鳥子精揪著他領子的手給掰了下去:“哪來的孩子?”

鳥子精一指自己肚子,並用手劃拉了一個碩大的弧度:“這!八個月了。都這麼大了。”

少扯淡了,八個月前我還不認識你呢,而且姑娘,你這這小腰不還保持著一尺六麼……哪來的“這麼大”?

李果一頭霧水,上下打量了一圈鳥子精,看她的模樣估計是酒精中毒產生了某種李果無法理解的幻覺,並把這種幻覺當成了一種現實,並用它來和李果談判……

“要……要……”李果嘆了口氣:“趕緊生下來。”

“不……不許反悔。”說著鳥子精搖搖擺擺地從房間裡把一大床天鵝絨的被子抱到了客廳,然後極為熟練地盤成了一個鳥窩狀,接著自己往裡頭一趴:“等著……老孃生出來。”

李果在旁邊肚子都快笑爆了,可又不能太過於明顯,只能不停的用胳膊遮著嘴,不讓自己發出什麼讓鳥子精變成憤怒的小鳥的聲音,但是篩糠似的肩膀已經深深出賣了李果現在的心情。

щ說實話,這幾天李果{χ}確實都沒有像現在這麼ζ!開心過了,一堆亂七八糟的事弄得他可以說是焦頭爛額,甚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都萌生過撂挑子不幹的想法,可現在看到鳥子精的樣子,居然有一種減壓減負的效果,就好像一個倒黴的人看到一個比自己還倒黴人似的,雖然李果知道鳥子精如果清醒了,絕對會把自己罵的狗血噴頭,但是李果還是忍不住站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