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問了一早上現在居然不買了?!”

店老闆對我突然轉變的態度表示很不滿,於是衝到門口朝我大罵道,街上的人全部朝我望來,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我聽到“神經病”三個字立刻轉身朝他瞪視,手中拿著一根糖棍含在口中,單腳踏上他門口的“折價”棺材上,吊兒郎當道:

“不好意思,但是我剛才突然想起我另一個朋友已為我這個“朋友”訂好了棺材,所以不需要再訂了。”

“你當我一早和你說這麼多話是白說了嗎?!你這個神經病!大家以後不要賣東西給她,她腦子有病!”

“……好,既然你對“神經病”這三個字如此情有獨鍾,那我就把你打成神經病!”

我一字一句道,說完狠狠將口中糖棍拔出,身邊圍觀者很識相的往後連退了好幾步,那個身材矮小的店老闆見我如此不旦不怕,反而笑得更大聲,拿起一個菜刀便朝我砍來,哼!但凡不會武功的人都只會用菜刀!這句話是鏡伊告訴我的!我冷笑一聲將糖棍輕輕往前扔去立刻將他手腕戳了下,老闆痛呼一聲菜刀落地,身邊適時的發出一陣驚訝聲,我望著地上摔成兩半的菜刀朝老闆搖頭道:

“……以後菜刀記得買好點的,不然到了關鍵時候什麼用都不起。”

“來人啊,殺人啦……來人……”

老闆見我會武功於是面露恐慌,朝四周大聲嚷嚷道,身子還不斷朝後哆嗦退去,這還是個男人嗎?我雙手環胸頗有些同情的望著他,圍觀人全部鬨笑出聲,但有幾個似乎認識他於是慌張著朝不遠處跑去,我輕勾唇角不屑道:

“怎麼?想去衙門告我?哼!等你到了衙門我早就走了。”

“……姑娘……”

“恩?幹嘛?”

“……衙門就在他家隔壁……”

一位好心的大叔憨笑著對我說道,邊說邊撓頭,什麼?!隔壁?1我立刻將視線轉到那朝我走來的幾名官兵身上,錯,是……幾百名?天……我得罪了什麼?!還沒反應過來那名老闆立刻往自己身上狠抓了幾下然後哭著撲到那個身著紅色官服的男子身上告狀,還有幾個跟著他汙衊我,只覺得頭有些痛了,我並非怕那些人而是不想惹麻煩,因為這件事必定是顧美人出面幫我解決,而他也會如平時那般將我每日做了些什麼都飛鴿傳書給顧青彥……儘管鴿子被我烤了一隻又一隻,他總是能在第二天找到一隻活的,直到有一天他將我帶到一間房中,於是,數百隻鴿朝我飛來,那一刻,我妥協了。

“大膽刁婦!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殺人!”

“……大人,你先認一下。”

“幹嘛?”

“我先去殺了他再和你談!”

說完我憤怒的朝那個躲在他身後的老闆衝去,那老闆立刻嚇得又鬼嚎幾聲,而我則被幾個力道大計程車兵給拉住,孃的!要不是不能暴露我會武功我早就打得他們跪地求饒了!場面一時有些混亂了,但是更讓我不舒服的是那個大人竟然一直朝我望著,眼睛還上下掃視著,心裡一陣火騰昇南明起,我朝他爆吼道:

“再看我挖了你的狗眼!”

“大膽!不得對大人如此無禮!”

一身材魁梧的男子站出厲聲呵道,我咬牙切齒,正在此時那個大人半是狂喜半是試探的喊了一句:

“小妖?”

夜色迷濛,整片祈城陷在一片燈火闌珊中,小樓裡熱鬧非凡,懷抱琵琶的女子倚窗獨奏一曲《憶良人》,緩緩唱著,詞悲曲憐,那纏綿的情思如絲般纏繞心間,含著幾分惆悵,幽怨,更多的卻是無奈。我和久別重逢的杜元以及葉權二人對酒當歌,敘聊曾經,不時發現暢快的笑聲。沒想到今天那個大人竟是杜元,他說他爹是原知縣,我心中頓時明白了一點,原來當官和**一樣,都是傳宗接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