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遠勝還坐在椅子上打著電話,幾個身材高大的保鏢,就站在他的身邊,一個個滿臉驚懼。

他們之前不在現場,完全想象不出,自己老闆的臉怎麼能被燙成這個樣子!

此刻蔣遠勝頭臉上的酸辣湯都已經被擦掉了,但那張臉卻已經不止是紅腫了,還起了十幾個大大小小的水泡,密密麻麻地,看起來觸目驚心!

“黛比,我一定要讓這個該死的女人嚐到得罪我的滋味兒!別忘了,我們泰清能源的背後,站著的是哪個家族!”蔣遠勝咬牙切齒,眼睛裡面流淌出了清晰的怨毒之色!

“老闆,你要不要先去醫院?”一名保鏢問道。

“現在到你說話的時候了嗎?”蔣遠勝怒瞪了這保鏢一眼,然後重重地一拍桌子,低吼道:“給我查出黛比身邊的那個男人是誰,我要他死!”

在源力時代,想要讓一個人消失的辦法有很多,蔣遠勝對此已是輕車熟路,在以往,他有很多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都是在無聲無息之間便消失了。

然而,這個時候,一道聲音響起來:“蔣先生,初來寧州,便要讓別人消失,這口氣可真是不小啊。”

這聲音帶著嘲諷,也帶著警告。

一行人朝著這邊走來。

“你是……”蔣遠勝抬頭看了看走在最前方的中年男人,眉頭狠狠一皺:“你是誰?”

他覺得自己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此人,但是一時間又不太能想得起來。

“鄙人寧州行政長,李雪陽。”這個中年男人淡淡說道。

“寧州行政長?你來做什麼?”

蔣遠勝問道,他已經感覺到了李雪陽的不友好。

李雪陽坐了下來,看著蔣遠勝的那張紅腫起泡的臉,笑了笑,說道:“蔣先生,一來到我寧州的地界上,就喊打喊殺的,這恐怕不太合適吧?”

“關你什麼事?”蔣遠勝的神情非常不爽,語言中滿是嘲諷,“如果李行政長是想要來找我興師問罪,那麼你就找錯人了,就連首都的行政長,我都經常和他談笑風生,你一個小小寧州的行政長官,我會放在眼裡?”

李雪陽卻搖了搖頭,他淡淡地說道:“蔣先生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而這裡是寧州,我說了算……首都行政長的權力就算是再大,也管不到這北境來。”

“你想幹什麼?還準備扣了我?”李雪陽這油鹽不進的樣子,讓蔣遠勝很惱火,他猛然一拍桌子:“若是把我扣了,你能擔得起這責任嗎!知道這會給你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嗎!”

說話間,他帶來的那幾個保鏢,個個源力全開!

這幾人,起碼也是c級武者!還有兩個c級巔峰!

別看平時和林然相熟的那幾人都是b級a級,但其實,想要聘請一個c級武者當保鏢,每年支付的薪水就已經不少了,否則的話,當初北安宋家,就不會只有d級的武者了。

當然,這也和北安這城市太小有關係,否則的話,一個韓河延又怎麼可能在那兒被稱為宗師級人物呢?

看到保鏢們的氣場都已經釋放出來了,蔣遠勝得意地微微一笑,只是,他的臉此刻太醜陋了,讓這笑容產生了一種很強的噁心感。

“姓李的,別看你是個行政長,我不能殺了你,但是,我現在若是把你打一頓,也沒人能追究的我責任。”蔣遠勝說道,“級別比你高的官員,我可見的多了!”

“是麼?”李雪陽搖了搖頭,絲毫不亂,“我早知道你有襲擊官員的打算,所以,來的時候,已經把特殊監察隊給帶來了,蔣先生的那些保鏢,不妨用你們的拳腳,和特殊監察隊的長刀講講道理?”

說完,又有十幾人迅速進入了餐廳,把蔣遠勝一行人包圍其中!

而他們手中的長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