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這藥膳店,說得越是天花亂墜越好。”

“嗯,大奶奶我曉得。”冬梅點了點頭,雖然對大奶奶這點子特別新鮮,不過還是想著早去早回,便疾步出了門。

邱如墨整個心也就懸了起來,這一次也算是她的一次機會,若是成了她怕是以後出了府也有所依仗,若是敗了,那她只能另尋辦法。

不過感覺這方法怕是可行,畢竟那粥店乃是老店,名聲還是有點,就是喬老闆當時手藝問題便得門可羅雀,若是配上色香味俱全且具有調理身體妙用的藥膳,而且那店鋪的位置也很好,怕是生意會十分火熱。

邱如墨剛巧忙完了,整個人也神采奕奕的,陪著青松和翠竹兩人玩著五子棋倒也歡快。

與此同時,四姨太院子內——

四姨太扯著手中的帕子焦急地在屋內來回踱步,對這屋裡靜靜坐著的另一個人說道:“實在氣死我了,那個狐媚子五姨太!大爺一好就被她拐進院子裡。”

“四姨太你心太急了,心急吃不成熱豆腐不該不會不曉得吧?”那個人居然在慢條斯理地繡著花,語調平淡地對四姨太說道。

“可是這大爺病好了,常在那狐媚子那裡,要是懷上了大爺的親骨肉,豈不是……”四姨太咬牙切齒地說道,著實咽部下這口氣來,這個五姨太進了門以後,大爺就不常來她這裡,每次都是她主動去請亦或是去大太太那裡請安“巧遇”大爺,將他拐來自己的院子,而且這肚子也著實不爭氣,真不知道是為什麼?

“我給你的湯藥還喝著呢?”那人手中繡花的動作頓了頓,對四姨太詢問道。

“自然,可惜最近大爺都不來我的院子,根本沒有用武之地,可真的有助孕的效果?”四姨太幽幽地嘆了口氣,最後著實忍不住問道。

“自然,莫不成你不信我?不信便不要喝,省得我害你。”那人聲音遂然間冷了下來,收拾這手中的刺繡,收入身側的竹籃內,漠然說道。

“怎麼會不信你。”四姨太忙走過去勸阻道,“對了,你說著大奶奶是不是察覺了,怎麼還沒出事。”她鬱悶地跺著腳,憤憤道。

“已經出事了,只不過出事的是你的白雪。”那人又落了座,繼續繡著手中絹布上的牡丹花,“你真是笨,大姨太那般□裸地挑釁你都瞧不出來?”

“我的白雪是她弄死的?!”四姨太頓時間勃然大怒,憤怒地斥道,“這個賤人,我一定要找機會好好收拾她。不過也罷,那畜生著實讓我膩煩,掉毛掉得我煩死了,若不是大爺送的,我早就丟了,這樣也算是省心了。”

“大姨太根本對你沒威脅,此番我們這般利用她,怕是被她察覺,就是不知道大奶奶曉不曉得,若是曉得那便要儘快將她除去,省得她壞了我們的事。”那人依舊不慍不怒地說道,可見其性格只沉穩,波瀾不驚這種能力怕是很多男人都無法及得了她。

四姨太一聽這話,頓時間暴躁地舉起桌上的茶杯茶壺往地上摔去,恨恨地罵道:“邱如雪這個死女人,真是礙事,跟五姨太一樣惹人厭,我真恨不得將她們兩個……”

“莫急,五姨太也不是個安分的主,聽說大爺去了她院子內沒多久便回了主屋了。”那人抬起頭瞧向四姨太對她說道,“你曉得其中意味著什麼?”

“什麼?”四姨太實在不懂,只能追問道。

“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居然瞧不透。”那人輕嘆一聲,低下頭繼續繡著花,慢條斯理地解釋道,“五姨太會以為是大奶奶讓大爺回屋,不讓大爺在她院子呆,這樣五姨太自然會恨上大奶奶,到時候五姨太對付大奶奶的時候,你我旁邊瞧戲即可。”

“可不是嗎?!”四姨太了悟地點了點頭,“這樣到時候無論是誰倒黴都等於為我除去一大障礙。”她得意地笑著,然後對那人說道,“到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