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跟他說了些什麼,讓從未有過絲毫彷徨的薛潤生居然如此不安,迫得斯文書生般的他居然動手打了薛潤生,實在無法想象。

“只要你莫要離開我便好。”薛潤生長嘆一聲,將頭埋入邱如墨肩窩內,輕嗅她那與生俱來的體香。

“潤生,以後不准你想這些,莫不成盼著那天來麼?胡思亂想什麼?”邱如墨狠狠地戳了一下他胸口的傷處,對他沉聲斥道,“這幾日你去西廂苑去住,沒得商量。”

“如墨!”薛潤生猛地起身,瞪大眼睛瞧著邱如墨,帶著略微討好的語調對她說道,“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夫人……”

“不給你略施懲戒你便不曉得自個究竟做錯了什麼事情。”邱如墨其實也是有些私心,這薛潤生這幾日動不動就尋她求歡,這平日裡本來就累,再加上這生龍活虎的傢伙在自己身上一番折騰,實在受不住,將她轟出屋子靜上幾日,自己也好睡幾日安生覺。

“夫人……”薛潤生一把抱住邱如墨,試圖尋些迴旋的餘地,不過邱如墨異常堅決地將他扶了起來,然後命門外的丫鬟將他護送去東廂苑好好歇息。

送走薛潤生後,邱如墨長舒一口氣,雖然有些捨不得這般待他,不過得對他這般懲戒,省得他以後老是這般猜疑。

邱如墨想想又有些心疼,便去了廚房為薛潤生做了藥膳,命人端了進去。

自己則進了屋休息,畢竟此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薛泫雲這人怕是會記仇,到時候不知道要如何報復薛潤生,得以往萬一,這些日子也得讓他冷靜冷靜。不過想來,他居然能動了怒揍薛泫雲,也算是奇蹟,現在想來薛潤生為了自己揍人著實美滋滋的。

躺在床上都忍不住笑出聲,突然門外響起敲門聲,讓她嚇了一跳,沉聲詢問道:“誰?”

“是我。”薛潤生的聲音突然從外面響起。

“捱了揍的人不回自個屋子歇息,來這裡做什麼。”邱如墨挑了挑柳葉眉。

“夫人,為夫渾身上下都疼得厲害,夫人幫為夫揉揉?”薛潤生柔聲對邱如墨說道,“夫人,讓為夫進屋吧?”

“自己揉去。”邱如墨倒也是冷下臉來,語調淡漠地回道,“手不是沒受傷嗎?”

“夫人……”薛潤生站在門外苦笑著,邱如墨動了怒果然不好哄,以為她剛為自己準備晚飯,就是原諒自己了,哪料得到過來居然吃了閉門羹。

“夫君,回屋吧。”邱如墨微微一笑,戲謔地說道,“回自個屋去。”

薛潤生徹底沒招了,只能無奈地回了屋,想著明日出門買些好東西送給邱如墨討她的歡心。

第二日,邱如墨早早就給薛潤生和自己做了早飯,吃了飯後去見了孃親白淺淺,問了安好後,便去了西洋醫館,剛到醫館,便瞧見薛府的人在醫館外候著,不由得冷下臉來,裝作沒瞧見走了進去,結果剛進屋內,便被薛府家丁攔住。

“這位可是西洋醫館內的大夫?”那名家丁走上來詢問道。

“不是。”邱如墨懶得理會,直接否認道,“有何事?”

“沒事。”一聽她不是大夫,薛家家丁態度一下子冷了下來。

邱如墨沒吭聲,便走進了西洋醫館內,進了自己的診室內,收拾好桌上的器具後便讓店員請病人進來看診。

等了會後,薛家家丁衝了進來,瞧見邱如墨後,恨恨地對她質問道:“你不是說你不是大夫麼?”

“我說什麼你們就信麼?”邱如墨淡漠地回道,“莫不成不會動腦子想想?”

“你……欺人太甚!”那些家丁氣得牙癢癢,對視一眼後,居然對邱如墨呵斥道,然後幾人居然就這樣上來使著蠻力將邱如墨拐上了轎子,強迫她就這樣押去薛府。

邱如墨氣惱得很,卻也沒有辦法,只能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