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來不及了,你已經死會了。”

“幻想一下也不行啊?”

“我會記得跟董大哥報告他老婆的幻想的。”

南宮憶才不理會好友的瞪視,她張開嘴巴將剩下的果汁整個倒進嘴裡,還不忘拍拍杯底讓最後幾滴汁液一道滑進喉嚨裡。

“小憶,你為什麼要逃呢?”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張婷癟癟嘴,瞪了她一眼。“睜眼說瞎話!我認識你到現在還沒見過你像這一次這樣倉倉皇皇的從一個男人身邊逃開,由此可知,這個叫薩菲斯的石油大王對你的意義有多麼不同。再說……”

“喏,再來一杯柳橙汁。”

張婷睜大了眼瞪著她遞過來的杯子,臉上的表情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南宮憶!”

“別提這個話題了行不行?”

已經明顯如坐針氈的南宮憶蹙緊了彎彎柳眉,煩躁似的極力想規避這個話題。

“小憶,這種心底話你除了和我說之外還能跟誰講!我希望你能夠說出來,正視這件事情啊!”

“不需要。”

話說至此,張婷只能嘆氣。

徑自將水壺拿到面前倒白開水喝,南宮憶成功地佯裝出一臉的滿不在乎。

“我的生活沒有任何改變,從認識薩菲斯之前到如今和他分開,我就是我,南宮憶。張婷,你別說得好像我深受他的影響似的好不好?我遇過多少男人了你不是不知道,你幾時見過我為了哪個傢伙傷風感冒的?”

“這個石油大王不一樣。”

“一樣,怎麼不一樣?同樣都是男人,而我南宮憶在工作之餘,專門和這些男人交往殺時間。”

張婷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轉頭瞥見在廚房裡正忙碌的丈夫,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溫暖和勇氣,再回頭凝視著南宮憶,她忽然察覺了好友拒愛的癥結究竟在哪裡。

“小憶。”

“幹嗎?”

“你知道嗎?為一個特別的男人定下來並不可怕。”

南宮憶顯而易見的震懾讓張婷有些欣喜,自己終於扣住要領了!

“並不是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哦!是要一個對你而言非常特別的、在你心底絕對獨一無二的男人,如果你遇上了這樣的一個人,那就是上天賜予你的男人。”

“呵、呵呵,你說得好夢幻,以為在演連續劇啊?”她咬著杯緣轉過頭,不敢直視張婷的雙眼。

“當然不是每個人都那麼幸運可以碰上這樣的男人。只是如果你遇上了,絕對不要放棄,如果錯失了,上天是不可能會將同樣的幸運賜給一個不懂得珍惜的人的。”

南宮憶的眼睛開始不安地飄來蕩去。

“小憶?你離開沙烏地阿拉伯已經有五天的時間了,還可以清楚地記得那個石油大王的臉孔嗎?”

可以。

只要她輕輕閉上眼,薩菲斯的每一種表情、他望著她時的每一個溫和寵溺的笑容,她都能清晰地回憶。

但那又怎麼樣?

這能夠代表什麼含意?了不起就是薩菲斯的臉孔俊美得讓她難忘罷了,還能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哎,喝水喝得好飽!我要走了。”

南宮憶按捺住心底的煩躁佯裝輕快愉悅,拿起皮包跳下高腳椅。

“小憶,想想我的話。別以為你現在這種遊戲人間的生活方式很適合你,有一天,你會發覺這其實是你掩飾膽怯和寂寞的方法。女人還是需要男人疼的,這也就是為什麼上天同時創造了男人和女人,因為她怕我們都孤單。”

“唉,果汁多少錢?”

“算了,不收你的錢。”張婷揮揮手,無可奈何。

感情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