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的五毒掌馬雄飛,此刻再也沉不住氣,縱身一躍,擋在李天彪的身前,高聲說道:“暗箭傷人,算不得英雄好漢,既敢出手,何以不敢現身冷手奪魂李天彪望了手背上的翠羽小箭一眼,鎮靜異常的拔了出來,就星光之下望了一眼,收入了懷裡。白菊花低聲問道:“師弟受了傷嗎?”

譚劍英道:“小弟無能,右手被他指風點中。”

白菊花道:“你遇上了武林中部一流的高手,自然非他之敵,傷勢如何,快告訴我。”

譚劍英道:“右手麻木,難再施力。”

白菊花略一沉吟,突然揚手點了譚劍英有臂上兩處穴道,說道:“別讓臂上行血流入內腑。”

馬雄飛心知那施放翠羽小箭的人就在左近,隨時可以現身,這荒草叢中,古柏樹後,還不知藏有著多少強敵。如是那冷手奪魂李天彪未曾受傷,馬雄飛心有所恃,自是不會放任那白菊花為譚劍英療治傷勢。但此刻不同,夜色中,荒草內,不知隱伏有多少強敵。還有那派來守墓的屬下,這麼久時光不見現身,不用間定然是已經遭了毒手。馬雄下等了良久,不聞有人回答,低聲對李天彪道:“鍾老傷勢很重嗎?”

李天佬道:“幸好箭上無毒,老夫還有再戰之能,招呼那暗放冷箭的人現身出來,老夫縱不能生擒於他,亦要把他傷在我的手下。”

五毒掌精神一振,高聲說道:“那一位暗放冷箭的朋友,再不肯現身出手,可別怪我馬某人要出口罵人了。”

語聲甫落,衣抉飄風之聲已劃空而至。馬雄飛只覺人影一閃,身前四五尺外處已多了一個身著藍衫,臉上戴著面具的人。冷手奪魂李天彪已經忍耐不住,身子一側,越過了馬雄飛,低聲說道:“馬總管請閃開。”

馬雄飛對那李天彪似是十分敬畏,聞聲橫跨兩步,退到一側。

李天彪望了左手背上的傷勢一眼,鮮血仍舊在繼續冒出,冷笑一聲道:“可是你施放那暗箭,傷了老夫手背?”

藍衫人道:“不錯,正是區區在下。”

李天彪冷冷說道:“老夫在江湖上行走了數十年,第一次被人用暗器所傷,足見閣下的手法高明瞭。”

藍衫人語氣平靜地說道:“就在下而言,覺不出有何新奇之處。”

李天彪乾笑了兩聲,道:“嘿嘿!朋友的口氣很大,不知何以戴了面具,不肯以真正面目和人相見?”

藍衫人道:“在下不用取下面具,也瞧得出來你不是真的冷手奪魂李天彪。”

此言一出,全場一怔。良久之後,那李天彪才仰天打個哈哈,道:“好眼力,好眼力!”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你瞧出老夫不是那冷手奪魂李天彪,可知老夫是誰嗎?”

藍衫人冷冷說道:“在下並無猜謎之興,你不是冷手奪魂李天彪就是了。”

冷手奪魂怒聲接道:“老夫縱非李天彪,一樣能奪你之魂。”

右手一揚,五縷指風直向那藍衫人臉上抓去。白菊花心中暗道:“這藍衫人氣度高傲,但不知他真實武功如何?當下全神貫注,看兩人的搏鬥。只見那藍衫人右手一抬,含中二指疾向那老人手骯上點去。身子隨著遞出的一招,偏向一側。冷手奪魂疾攻的一招硬被那藍衫人點出的二指,生生給逼的縮腕而退。表面看去,兩人交手的一招,普普通通,並無什麼驚人之處,其實這一招之中,兩人都貫注內力擊出,雖然手指末觸。但彼此間內力已然接實。

那藍衫人一招之間把守勢轉為攻勢,右手指力逼那老人收掌而退,左手卻展開了迅快的猛攻,迎面一掌劈了過去。白菊花暗道:“這藍衣人瀟文雅,但武功卻似全走的剛猛路子,硬接猛劈。冷手奪魂眼看那藍衫少年一掌劈來,心知自己已處守勢,如若再閃身避此一掌,必將全失主動,當下用力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