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手上沒多少,可得省著點用啊。”

張捕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他回到家,才想起來這東西是免費從蘇玉家拿的,這可不好。不過現在天色也晚了,也不好再去蘇家再吵著人家,於是張捕頭對張夫人說道:“這東西我忘了給銀子,你要是明天有空,去一趟蘇家,將銀錢給了。”

張夫人問:“這東西什麼價錢?”

張捕頭道:“不知道,你明天去了不就知道了。”

張夫人道:“你說個價讓我心裡有數,萬一她們出高了,我也好往下壓一壓。”

半天,張捕頭都沒有回來,張夫人一看,不禁失笑,原來張捕快已經睡著了,看來是累壞了。張夫人也沒再吵他。

次日一早,張捕快就將那半壇醋提到衙門去了,他一丁點都沒留家裡,為啥?當然是因為蘇玉家會燒醋啊,他家不用燒都聞得到,何必白忙活。

張捕頭一到衙門,就去後院借了爐子,又借了鍋,點了火就開始燒醋了,不到片刻,醋的味道就在衙門飄散開來。

張捕頭使勁嗅了嗅,他心裡覺得自己的頭好像不痛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醋剛燒沒一會,就有人過來找他了,張捕頭忙得很,沒多久就隨著他們一起去了城隍廟那片的病區,他再回到衙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午飯都沒吃呢,西街冷清得很,那饅頭攤子竟還在賣,張捕頭買了三個包子當飯。

他帶人回到衙門的時候,那醋的味道還在,他走的時候可叮囑過師爺了,鍋裡的醋若是沒了就往裡加,不停的加。

鍋小,火小,這大半也不過消耗了一碗醋,還算不錯。

這醋的味道自然有人注意到了,本來還有人嫌棄的,不過私下一打聽,知道是張捕頭燒的,便沒人說什麼了,味道怪就怪吧,多聞聞就習慣了,不是嗎。

張捕頭沒主動提醋的事,他指望有人主動說這醋燒了後,頭不暈眼不花之類的,可是從他下午回來,直到離開衙門,還是沒一人說這事,難道,這醋對他們沒用?

還是說,他覺得燒了醋頭不痛了是錯覺?

張捕頭皺著眉沉思了起來,他若是主動問,那些人肯定會順著他的話說的,拍馬屁嘛,誰不會,他官雖小,可那也是管著一大幫人啊,這小小的地方,他這樣的地頭蛇自然是混得開的。

一連二天,都沒有人跟張捕頭說這醋的事,難道是真沒用?

張二舅是這天下午回來的,他們七天是流輪迴鎮的,原大夫跟王捕快最先回來的,王捕快負責給衙門遞訊息,原大夫負責去弄藥,分工時確得很,張捕頭聽說那張家村的情況之後,只說讓他們在那邊守著,注意些,保持聯絡。

原大夫跟王捕快很快又返回去了,他們還在幫著檢視其他村子的情況,都忙得很。張捕頭將這事在心裡記了一筆,便沒再注意了。

張二舅回來,說的也是倒不是張家村的事,而是另一個村子大河村,大河村旁邊有一條大河,所才起名叫大河村,大河村的村人都是大多姓李,不過有二分之一的村人是百前前從外地逃難過來的,姓李雜得很,有姓王的,姓江的,姓嚴的……所以就沒叫李家村。

事情是這樣的,說來奇怪,那大河村的人明明就沒碰過死豬肉,而且最近這村裡就沒有去鎮上的,可是這村裡偏偏就染上了瘟疫,原大夫跟另一個大夫確認過了,確是瘟疫不假,張二舅過來主要就是說這事的,那村子封了,不許人進出,里正也幫著一起管,可問題來了,那些人一聽封村,就不幹了,他們以為捕快想燒死他們,於是小半人的村人不服管,鬧著要走,他們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