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著跟我說話,倒像是佔了便宜似的。”

張二舅娘看著蘇大伯孃兩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張秀才的婆良臉都綠了。

蘇玉又道:“舅娘,咱們走吧,免得人家又非纏著我說話。”

張二舅娘憋笑道:“好,走。”白凡跟高平卻是打量了蘇大伯孃兩人好幾眼,這才跟著蘇玉一道離開。

等離那兩人有些遠了,蘇玉這才開口:“奇怪,怎麼會遇見她們?”

張二舅娘指著張木匠右邊第三家的青磚大瓦房道:“那是張秀才的家,他們離得近,咱碰上不奇怪。”

蘇玉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她忽然又問道:“這樣說,那張秀才的兒子病好了?”

張二舅娘略有些猶豫:“說是好了,不過他沒去水庫,也沒怎麼出門,我們跟他家不熟,並不清楚是不是徹底好了。”

蘇玉聞言,便不再問了。她本想將死豬肉的事跟蘇大伯孃說的,可是瞧大伯孃這模樣,還是算了吧,反正她告訴栓叔了,等栓叔告訴里正,里正就會告訴村裡的,不過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蘇玉本來準備就這樣算了的,可是腦中卻突然浮現了蘇老婆子送東西給小寶的一幕,她咬咬牙,忽然回頭,對蘇大伯孃喊道:“大伯孃,你回去告訴奶奶,村裡那八文一斤的豬肉不能吃,那是從南邊過來的病死的豬肉。”

蘇大伯孃微微一愣。

張秀才的婆娘皺皺眉:“那丫頭在說什麼?什麼病死的豬肉?”

蘇大伯孃心裡一緊,說道:“沒事,那死丫頭在瞎說呢,誰知道她在說什麼,她以前是個傻的,這病時好時壞,你瞧瞧,剛剛暗裡罵我呢,這又自個跟我說上話了,誰知道這瘋孩子想幹什麼呢。”

張秀才的婆娘這才放心:“我還以為你送到我家的豬肉是死豬肉呢。”

蘇大伯孃趕緊說道:“怎麼可能,我一個村都買了,早上殺的新鮮豬肉,不信你晚上去煮煮,紅燒最好,那叫一個香啊!”

張秀才的婆娘笑道:“肉哪有不香的,我良木也是奇怪,不愛吃肥肉,非要吃那一點滋味都沒有的瘦肉,你這次算的肉多,肥的瘦的都有,能讓他吃個夠了。”

蘇大伯孃笑得格外開心:“女婿是讀書人,這讀書人跟我們這樣的就是不一樣。”

張秀才的婆娘道:“誰說不是呢。”

蘇玉多了一句嘴之後,就跟著張二舅娘去了張木匠家,再也沒提過那死豬肉的事,她那樣一說是求個心安。

張二舅娘悄悄問蘇玉:“你蘇家村的人還不知道這事啊?”

蘇玉道:“我跟栓叔說了,叮囑栓叔去跟里正說,這事是急事,里正晚上肯定會跟大夥說的。再說了,我說的話肯定不如里正的管用,還不如里正說呢。”

張二舅娘一聽是這個理,點頭道:“說得也是。”

張木匠的媳婦姓柳,人稱柳嫂子,柳嫂子看到張二舅娘帶著三個眼生的人進院子,就迎了上來,問道:“夏嫂子,你這是?”

張二舅娘本姓夏,村裡比張二舅小的都喊她夏嫂子。

張二舅娘笑道:“這是我外甥女,我帶著她過來看看書桌,櫃子啥的,小柳,你這有現成的不?”

柳嫂子聽到這話,喜道:“有,有。”

張二舅娘道:“我們不要刻東西的,要便宜的。”

柳嫂子聽到這話,笑得更開心了:“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家那位最近忙得很,書桌櫃子啥的都來不及刻花呢,都在南屋擺著,走,我帶你們去瞧瞧”

柳嫂子帶著蘇玉四人進屋了,柳嫂家南屋是最大的,通風又好,專門擺傢俱的,蘇玉在屋裡轉了一圈,指著兩個乾淨光滑的書桌問道:“這個怎麼賣?”

柳嫂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