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馬上就會過來,我們邊坐邊談。”

蘇玉開口道:“白醋我正在製作了,恐怕還得一段時間。”說起白醋,蘇玉想起來了,白醋還可以消毒,對,白醋的效用不少。

方策聽到這話,卻是鬆了口氣,他道:“好,我等你的好訊息。”

不過一會兒,包廂外面傳來了說話聲,方策站了起來,對蘇玉說道:“應該是表兄來了,咱們去看看吧。”

蘇玉與方策一道站了起來,他們剛站起來,包廂的門就開了,一個二十多歲的俊朗男人就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廝,他見到方策,卻是笑了起來:“策表弟。”

方策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表情一抽,他慢慢說道:“表兄,要麼叫我表弟,要麼叫我方策,別叫策表弟,很難聽好嗎。”

方策說完,開始為白表兄介紹蘇玉:“這是蘇姑娘,醋就是她研究出來的。”

蘇玉忙道:“不敢當,這可不是我創的,能製出醋純屬僥倖。”

白表兄恭手笑道:“不管是否僥倖,這是你的本事。在下白時安,你可以叫我白大哥。”

蘇玉沒福身,也沒多禮,直接喊道:“白兄。”

方策見狀,說道:“好了,時間緊,咱們就別客氣了,表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正忙著搬遷,咱們開門見山吧。”

白表兄說道:“知道,知道了,我又沒繞彎子,你急什麼,來,咱們坐下說。”

蘇玉聽到這話,卻是一驚,“方二哥,你要搬家?”

方策點頭道:“是,我也不瞞你,我家祖母病重,我爹跟慎兒已經提前過去了,娘帶著我們正在收拾東西,這一走,以後就不會再回來了,所以,這次醋的事,我方家就不參與了。”

蘇玉看著他。

方策神情有些落寂:“我本想在三年之後再參加春闈的,可惜,祖母病重,家中這二代未出過進士,這事祖母一直記掛著,我得……給家人一個交待。”他本想再溫習三年,在那時一舉奪得前三甲,現在,他不敢保證。

白表兄笑了起來:“表弟,姑丈一直說你會讀書,明年的你肯定能中進士的。”

方策道:“借你吉言了。”說完,他又道:“好了,言歸正轉,咱們開始談吧,我聽著。”

方策要考科舉,朝廷規定了,本朝為官者不許經商,所以,方策不會再沾這事了,至於那酒樓,那是他母親的陪嫁,陪嫁之物,算不得商賈之事,不過以後啊,方策也不會再插手了,他要專心備考。

白表兄跟蘇玉開始商談了起來,方策只在一邊聽著,並不輕易插話。

當白表兄聽到說蘇玉開始制白醋的時候,他眼中光芒大盛,追問:“那白醋的顏色真的如水一般嗎?”

蘇玉道:“在白醋未成型之前,一切都不能定論。”

因為之前方策跟兩邊都說過,所以這結果跟之前也差不多,醋的方法由蘇玉親自教白家人,成功之後簽定契約,等醋上市之後,其後所得利潤分蘇玉半成,直接存到銀莊,之後蘇玉憑私印親自去取,也就是說,不管白家在哪裡做生意,只要將所得銀票存入銀票,就能到蘇玉的手上。

蘇玉聽到這話,卻是有一個疑問:“我沒有私印,再說了,就算有私印,別人也會仿照的啊,這私印取銀安全嗎?”

白表兄笑道:“你放心,你的私印我們會給你準備的,到時候上面還會刻上白家的印章,兩者都在,才能去取。”

白家刻的?一切都是白家說了算?

現在剛開始都說得好聽,若是日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