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他們那幾人回來的時候像是受了不小的驚嚇。

王捕快在衙門裡睡了半宿,被趙捕快他們的聲音吵醒了,他起來之後,見趙捕快他們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忍不住問道:“趙哥,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趙捕快等人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最後還是張二舅慘白著臉說道:“昨天半夜,那被毀的莊子果然有人出現,是一群蒙著面的黑衣人,他們看到我們拿著刀就追了過來,後來他們被他們逮著了……”

張二舅想到昨夜的情況,心裡一陣後怕。

王捕快追問:“然後呢?”

張二舅按著狂跳的胸口說道:“他們問了趙哥些事,然後,然後就把我們打暈了,天亮了才被附近的村民叫醒。”

王捕快也是一臉慶幸,幸好昨天晚上沒跟他們一塊去,可想完後,他心裡也是打起鼓來,這鎮上咋這不太平呢。

正說著,張捕頭出來了,趙捕快站了起來,急著說道:“昨天夜裡有一群黑衣人去了那被毀的莊上,他們還將我們打暈了,也不知那些人是什麼來歷,身手極好,頭,若是下次再遇著他們,可咋辦啊?這一次他們是手下留情,我們才逃了出來,若是下次他們下狠手,我們,我們可就……”

張捕頭臉色微青,他點頭道:“這事我會跟縣太爺說的,你們先穩住,既然那些人沒對我們動手,肯定不是奔著衙門來的,這背後一定有隱情。”

趙捕快哭喪著臉道:“張頭,我可得請假,我這腿受了傷,可沒辦法當差了。”趙捕快邊說邊把自己的褲角摟了起來,果然,他的腳踝腫了得老高,這是昨天逃跑的時候踩到石頭之後扭的。

張捕頭盯著他看了幾秒,然後擺擺手:“行,去吧去吧。”

趙捕快心裡一喜:“多謝頭,這傢伙還算機靈,你把事情交給他吧。”趙捕快指了指張二舅,誰讓張二舅是新來的,苦事累得當然得交給他。

張二舅臉皮一緊,他窘然道:“我才剛來兩天,都不熟,還望各位大哥教我。”

趙捕快笑著說道:“放心,你這小子還算機靈,以後就跟我們頭多學學,頭,他這兩日表情還算不錯,可以長留啊。”

張捕頭暗暗打量了一下張二舅,他覺得,這位比他大哥會來事得多,混這行不錯。

張捕頭板著臉說道:“好了,小趙,小張,還有你們幾個,先等等,我得先將這事告訴縣太爺,等縣太爺問清楚了,你們再換班休息去。”

“好。”

“謝謝頭。”

張捕頭去找常知縣的時候,王捕快悄悄把張二舅拉到一邊,說道:“蘇望昨天晚上來找你了,他說讓你給二妞帶句話,就說他走了,鋪子的事交給二妞。”

張二舅沒聽明白:“啥叫他走了?啥鋪子交給二妞啊?”

王捕快抓著腦袋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就這樣說的,你跟他家人這樣說就成了。”

張二舅心裡想著,難不成阿望是去找他了?可是,不是說過些日子才走嗎,怎麼急衝衝的就走了?

王捕快丟下一句:“你就這麼說吧,實在不行,你去尋蘇望問問,肯定走不遠。”

張二舅無奈道:“好,我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常知縣沉著臉與張捕頭一塊出來了,這次張二舅第二次見到縣太爺,心裡依舊緊張,還好,常知縣主要是跟趙捕快說話。

張二舅離開衙門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到半空中了,他邁著步子回到了蘇望租的院子,進去之後,他才發現東屋一片狼籍,櫃子全開著,被翻得亂七八糟,他看了看,發現蘇望的衣服全部被帶走了,他嘆了口氣,心道,看來是真走了。

這事啊,還得告訴大春。

之後,張二舅又鎖了門出去了,他去外面轉轉,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