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若是真的與後山的事有關,那就讓二妞過來幫忙澄清一下。他就不出面了,銀刀說得對,他是個男的,肯定會惹人懷疑的。

這事過後,袁煥便易了容去了長風鏢局,而蘇望則是去了買的那個鋪子,那鋪子刷了粉,看著像是新的,不過他得檢查檢查屋頂會不會漏雨,還有牆角有沒有老鼠洞之類。

晚上,袁煥回來了,他跟蘇望是前後腳進的屋。

蘇望看到易了容的袁煥沒認問出來,還直問:“你是誰?”

袁煥一把將面具揭了下來,蘇望這才知道是袁煥,他驚訝極了:“你怎麼會這個?”

袁煥還是那句:“不記得了。”反正他還在裝失憶,說什麼都不記得就成。

蘇望就沒再多問,怕惹起銀刀的傷心事。

袁煥將人皮面具放到桌上,然後他大步走到門邊將屋門關上,蘇望見狀就知道銀刀有話要講,他謹慎的問道:“你問出訊息了?”

袁煥走到椅子邊,坐了下來,這才壓低聲音說道:“今天陳府跟常府發生的事你知道吧。”

蘇望點頭,知道啊。

袁煥又說道:“陳夫人派心腹了去了鏢局,說是半個月後要離開這裡,讓鏢局派出人手,他們陳家要去的地方正是廣元那一代,當然,不到廣元,卻是那個方向的,若是你想去蜀地,這是一個機會。”

這鎮子太小了,就算是商人了做生意也不會走太遠,所以,這一次陳府的離開對蘇望來說是個機會。

蘇望驚到:“陳府在這鎮上住了近百年啊,怎麼會突然就搬走呢,之前可沒聽說過啊!”

袁煥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道:“可能跟這次常府的事有關,再說了,你也知道,今天這事一出,陳府兩個姑娘名聲受損,陳老爺的名聲也沒好到哪裡去,以後嫁娶肯定有些艱難,當然,若是與小門小戶結親,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蘇望卻是不解:“不過是名聲受損,過段等這事消下去,總會好的,何必要走呢?”

袁煥搖頭道:“你這麼想,他們可不這麼想。”

袁煥說完,又盯著蘇望說道:“陳府要去廣元那一帶,你是怎麼想的?若是不想去,就當我沒說。”

蘇望拿不定主意,他不擔心自己,他擔心是家中的四口人,若他走了……

蘇望抬問問袁煥:“你走嗎?”

袁煥搖頭道:“我暫時不會走。”還未找到叛徒跟藏寶圖的線索以前,他是不會走的。

蘇望看了袁煥半天,問道:“你不是帶我一道去的嗎?”

袁煥聞言一頓,半天才說道:“好,你跟你一起去。”如果去的話就將計劃變一變,他先將手中的春宮圖描一份,再將原版的藏起來,之後拿著假的跟蘇望一道去蜀地,再策反蘇將。

這樣看來,也不錯。

袁煥說了也去之後,蘇望望著窗外,嘆氣道:“我們都走了,我娘他們可怎麼辦啊?萬一家裡出個啥事,家裡都沒有幫手。”

袁煥奇怪的看著他:“你家難道沒有親人嗎?”

親人?

蘇望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蘇老頭一家,他們家跟老蘇家斷了關係,他是不會指望那些人的,至於舅舅他們,離蘇家村太遠,遠水解不了近火啊!

蘇望苦笑著說道:“爺爺那邊是不用指了望,舅舅那邊離得太遠,就算是出個什麼事,也來不及啊!”

袁煥搖頭道:“那就沒辦法了,要不,你明年再看看有沒有去那邊的商隊,到時候再去吧。”

蘇望沉默了半天,才說道:“你容我再想想。”

這事是難得的機會,這幾天打聽的訊息讓他知道,去那邊的大商隊真是少之又少。

這天,蘇家村也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