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牙婆聽到蘇玉真要了這醬菜鋪子,激動得直道:“好好好!走走走,咱們去衙門,我這就拿著地契給你們過戶去。”

衙門?

又是衙門,蘇望的真不想再看到衙門裡的那些人,昨天在衙裡被捕快押到牢裡的情景還深深的印在腦子裡呢,他右邊這胳膊,還青了一大塊,就是被押著的時候撞的。他以為自個是來作口供的,可是一進去就被人按住了,還說要將他關起來,他自然要喊冤的,就是因為喊冤的時候激動了些,那些捕快就衝上來將他死死的按住了,連腦袋都按到了地上。

到現,他還覺得脖子疼呢。

所以,他不想去衙門,可是這話他又不好意思說。

可是,他又擔心蘇玉一個人去危險,銀刀終究是外人,也不是信不對,他就擔心。

蘇玉身上的一百兩是銀票,是個整的,這樣不好買賣,她想著,不如去銀莊換些銀子回來。

於是便對黃牙婆說道:“嬸子,我去外面換銀子,你先去辦吧。”

黃牙婆可不幹,不行,她得跟著才能放下心,不然,這幾位到頭改了主意不肯買了怎麼辦!於是她說道:“這樣吧,我跟你們一道去銀莊,我就在外面等著,到時候你弄完,我們再去衙門。”

竟然還要跟著,蘇玉覺得麻煩,於是她問蘇望:“哥,你手上有五十兩的整銀票嗎?”

蘇望搖頭道:“沒有。”

蘇玉只好說道:“好吧,那咱們一塊去銀莊吧。”到時候換個一個五十兩的銀票,再換兩個二十兩的,最後再換一個五兩的銀子跟五兩的碎銀子。

嗯,就這樣。

四人一道去了銀莊,蘇望跟蘇玉一道進去了,銀刀則是跟蘇婆子站在外面等著,銀刀是懶得進去,他正在想剛剛那個鋪子的事,那塌了的地方特別深,裡面黑乎乎的,可是銀刀是習武之人,他的眼神特別好,他隱約看到那深坑下面有東西,還是發黃光的那種。

難道是金子?

銀刀正想著,蘇玉卻是跟蘇望一道出來了,之後,黃牙婆帶著三人一道去了衙門專辦過戶的地方,蘇望暗道,幸好不是跟那些捕快打交道。

黃牙婆是做這行的,自然跟衙門裡的人熟,不過半刻鐘,她就將一切都弄好了,最後還讓蘇玉在上面畫了押,因為當時蘇望離得遠,黃牙婆怕生變故,急急的拽著蘇玉的手就畫了押,結果,這屋子成蘇玉的了。

蘇望根本就不在意這事,都是一家人,寫誰的名字有啥關係!

一手交錢,一手交地契跟鑰匙。

蘇玉將鋪子的地契交給了蘇望,她說道:“大哥,這是咱家的東西,就由你收著吧。”

一家人,自然是不用客氣的,蘇望直接將地契收下了。

在他看來,二妞太小了,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二妞,萬一給弄丟了呢?還是他收著,等回了家再好好的將地契藏起來才是。

蘇望一直就有將好東西藏起來的毛病,也不知道是啥時養成的。

他們三人在衙門口跟黃牙婆分開了,走了一會,蘇望說道:“我們再去瞧瞧那塌了的地方吧,最好能找根長竹竿或是長棍子啥的,測一測那塌下的地方有多深,再瞧瞧那土是軟土還是硬土,這樣才好決定是弄地窯還是將那地方填起來。”

蘇玉點頭道:“好啊。”

銀刀也想再去瞧一瞧,聽到這話,自然是樂意的。

三人走了好一會,終於到了西街的小鋪子,蘇望走上前去,將鋪門開啟,同時還給另兩人說道:“到時候還得給這鋪子換個鎖才行。”

“是啊。”買房子必須換鎖。

蘇望在鋪子裡跟後宅裡找了一圈,找到最長的那根棍也只跟人一般長,這不行啊。

銀刀卻是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