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他的葡萄汁卻是全部賣完了。

買完葡萄汁之後,他就跟銀刀一道回了家。

他並不知,在他走後,那位花大娘又挑著跟他一樣一樣的‘葡萄汁’來到了他的攤位,開始叫賣起來,有幾個愛喝葡萄汁的熟客看到花大娘,覺得臉生,本不想買的,可那花大娘卻是厚著臉皮說道:“我家小子今天不舒服,就換了我來賣,都是一樣的東西,要不您嚐嚐看?”

那幾位熟客聞言,不疑有他,便痛快的付了錢,帶著葡萄汁回了家。

一連幾日,都是如此。

第五日,蘇望去夜市的時候,又看到那位花大娘佔了他的位置,不僅如此,那幾位熟客還在花大娘的攤上買著葡萄汁。

那花大娘看到蘇望,卻是得意一笑。

蘇望黑著臉挑著擔了走了過去,“嬸子,你這是怎麼意思,又來找事?”

那位花大娘卻是笑得特別囂張,只聽她說道:“這位置我說是我的,那就是我的,怎麼地,不服?相打我?呵,我告訴你,我可是有靠山的,你若是敢打我,我保管讓你進牢房!”

這口氣倒是不小。

蘇望不是那等愣頭青,他聽到這話,卻是一怔,反快他很回過神來,只見他故事嘲笑道:“靠山,你還能有什麼靠山,若是真有,也不會在這擺攤子吧。”

花大娘被這話一激,卻是高高的揚著下巴,說道:“我侄女可是陳老爺的人,陳府你知道吧,你要是敢亂來,看陳老爺怎麼收拾你!”

侄女,這位花大娘看著三十多歲,她的侄女估摸著也是年輕人。

可是,她是陳老爺的人?

這不對吧,沒聽過陳老爺有個跟他閨女差不多大的妾室啊。蘇望的臉上滿是疑惑,當時為了陳三姑娘的事,他還特意打聽過陳府的事,可他只聽過陳老爺有一妻三妾,最小的那個妾只比陳老爺小五歲,可沒聽過小十幾歲的。

難不成,是新納的?

這就更不對了,陳老爺的老孃病重,都快死了,他若是敢在這個時候納妾,唾沫液子都能淹死他。

那花大娘見蘇望並沒有被嚇到,於是哼聲道:“你該不會不知道陳府吧,那可是鎮上的大戶,鄉巴佬,果然沒見過世面。”

蘇望冷笑一聲,說道:“陳府我可是知道的,可是也沒聽說過陳老爺有年輕的小妾,他家的三個妾,最小的都跟你差不多,還算你侄女,別是說胡話吧!”

那花大娘聽到這話,惱怒道:“那陳老爺可是親口說過要納我侄女為妾的!你今個就告訴你,這地我佔了,當然,這稅錢還得你出,你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

她做買賣,他出稅錢?

這人沒病吧!

就算陳老爺娶了她的侄女當妾,幹他什麼事,他正經做他的生意,不偷不搶,就算是陳老爺,難道還能把他抓起來不成?

他可是良民,不是陳府的奴才!陳老爺又不是那皇帝爺,真能隻手遮天不成。

蘇望與那花大娘吵了起來,那買葡萄汁的熟客卻是驚訝的看著蘇望:“原來你們不是一家的,這位嬸子可說她是你娘,要不,我們也不會買她的東西。”

他娘?

蘇望真是氣壞了,他將挑的兩個木桶重重的放在地上,扔了扁擔就衝過去揍那婦人,可是,他卻被銀刀死死的拉住了,蘇望一臉怒火:“放開我,這該死的東西竟然冒充我娘,還真我是好欺負的!”

銀刀緊緊的拽住他,“別動手,那是要做蹲牢房的。”

蘇望正在氣頭上,哪裡聽進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