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意的從前門竄到了後院,她迫不急待的跟花蕊說道:“姑娘,老爺來了!”

花蕊剛剛還愁悶的臉一下子笑了起來,她急急的站了起來,指上臉上的胭脂問小翠:“你看我這胭脂可勻了?”

小翠握著花蕊的手笑道:“塗得可好看了,姑娘,你生得跟天仙似的,就算不塗這些也漂亮!姑娘,我們去前院迎老爺吧。”

花蕊略帶羞意的點點頭。

說完,小翠便扶著她去了前院,可是,還未到前院,她們便在半路碰到了陳老爺,陳老爺見到花蕊,眼睛喜得眯成了一成縫,小翠嘴甜的說道:“老爺,我們姑娘可是想你想得緊,您怎麼才來啊!”

小翠邊說邊將花蕊身邊的位置讓了出來,好讓陳老爺跟花蕊姑娘一道進屋。

陳老爺的手搭花蕊的腰上,還心癢的掐了一把,花蕊臉上飛起一抹紅,身子卻是沒躲,與陳老爺捱得近近的。

陳老爺可不年輕了,不過因為保養得好,頭髮還是全黑的,臉上的皺紋也不多,只有那肚子偏大,跟懷了四個月似的,唯有這項缺點讓花蕊不太滿意,不過,陳老爺是她的金主,她才不會傻得將這事說出來。

陳老爺將花蕊扶進屋子之後,兩人親著親著就鬧到了床上,一番*過後,花蕊卻是在陳老爺的懷中抹起淚來。

陳老爺趕緊哄道:“我的心肝,怎麼哭了?”

花蕊聽到這話,哭得更厲害了。

陳老爺伸手幫她擦了擦淚,說道:“可是誰欺負你了?”此時的陳老爺心裡是有些不高興的,這花蕊生得不錯,細皮嫩肉的,他挺喜歡的,可是他最見不慣那些不知分寸的人,現在他老孃病著,他是絕對不會讓花蕊在這時候進府的,至於以後會不會進府,誰知道呢,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陳老爺的聲音極為溫柔,不過那雙眼睛卻是慢慢冷了下來。

花蕊姑娘這才哽咽道:“我姑姑被衙門的人捉到牢裡去了,她是冤枉的,老爺,我爹爹已經死了,就剩這麼一個姑姑了,你可千萬要幫幫我。”

陳老爺一聽,卻是笑了起來,說道:“我當是什麼事,原來是這事,你姑姑是犯了什麼事被捉進衙門的?”只要不提進府的事,一切好說,好說。

花蕊便將花大娘與她說的事全部說了出來,不過她聰明的將常知縣的事隱瞞了去。

她說完,還加了一句:“後來小翠去打聽了,說是那犯事的與衙門的捕快有些干係,所以就將這事賴到了我姑姑頭上。”

捕快?

陳老爺心中不屑,他可是以跟常知縣結為兒女親家的,一個小小的捕快不算什麼。

他拍著花蕊的手安撫道:“你放心,這事就交給我吧。”說著,還趁著捏了兩把。

花蕊這才破涕為笑,她依進陳老爺的懷裡,眼中含淚道:“還是老爺疼我。”

陳老爺是不會在這裡過夜的,這是規矩,所以,天黑之後,陳老爺洗了個澡,換了一套與之前一模一樣的衣服,這才回府。

馬車上,他對管家說道:“等會回府之後,你派人去使些銀子,將那些證人的嘴封上,再去衙門裡問問那位什麼姑姑的案子到一步了,記住,一定要將人弄出來。”

管家恭敬道:“是,老爺。”

半夜,劉大哥正睡得迷糊,他家的門板卻是被拍得啪啪作響,他一臉睏意的起來了,隨便套了件衣就去了前院。半夜三更敲門,除非是傻子,不然是不會冒然開門的,劉大哥又不傻,並沒有直接開門,而是問道:“誰在外面?到底何事?”

一個壓得低低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送銀子的。”

送銀子的!

這話一出,劉大哥的磕睡一下子沒了,他湊到門板邊,壓低聲音問道:“什麼意思?”送銀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