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她做丫頭了。

至於說的那番話也是為子環好,秦方如今不比在白君澤手下做事,若是以後得了寧皇賞賜,帶回來三五個姬妾,子環這般性子定是要吃虧的。

見子環滿不在乎的模樣,花色只能嘆一口氣。而後回身看垂柳,見她沒了先前的野性子也是在心中誇讚了一句。到底是嫁了人了。

垂柳見花色看過來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去。花色好笑道:“怎麼?不認姐姐了?”

垂柳也不知怎的便想到花色在御花園時候的痴傻模樣,眼淚毫無徵兆的就下來了。花色一驚。慌忙上前哄道:“怎的哭了?可是生姐姐氣了?也是,你回來許久,我卻沒有去看你。”花色是不知道那日遇見過垂柳的事情,反正渾渾噩噩的,記不得的比記得的要多。

垂柳搖搖頭,擦乾眼淚道:“還以為再難見姐姐了……”

花色蹲在垂柳身旁,仰視著垂柳,滿臉盡是溫和,輕聲哄道:“怎會見不到?莫要多想了。”

又是安撫了一會才道:“我替你看看身子。”垂柳年歲尚輕,受孕也不是不行,只是身子骨還沒長開,生子的時候只怕要糟罪,花色就是怕出現最壞的情況,因此才提出要替垂柳看看。

垂柳臉上一紅,而後便伸出手來。花色見她這般一時感慨萬千,那個瘋瘋癲癲的小丫頭如今也要成為人母了。

看了一會,花色蹙眉道:“近日你們可有行房?”

垂柳臉一紅,而後垂下臉來不說話。花色哪裡不懂?嘆息一聲道:“你年歲小,又是頭胎,不能這般胡鬧。讓你相公忍著些。”

花色這話說的沒臉沒皮的,惹得在場所以人都紅了臉。花色嘆息一聲道:“這不是小事,你還是要與你家將軍說說的。”

垂柳頭快要低進胸口,花色知曉她聽了進去便不再嘮叨,只說:“知曉你皮薄,回去時候就說你不舒服,請個大夫便是。”一些該說的話大夫自然會說的。

垂柳點點頭。

待花色說完話四周一片寂靜,花色抬眼見春久與香悅二人紅著臉也是一副頭垂到胸口的模樣不由有些莫名。正在此時身後傳來一聲輕咳,花色回頭看去,院子門口站著好幾位男子,首當其衝的便是花色方才教訓的白將軍。

他身後是自家哥哥林兮之與白君澤,白君澤右側又站著紅秋。

花色一僵,只覺得一股熱氣往上翻湧不停,臉唰的一下通紅,急忙將頭也是低下去,恨不得此刻鑽進地縫去才好。

方才輕咳一聲的是林兮之,幾人過來有一會了,只是見垂柳哭泣落淚,不好讓她難堪,因此才在外面站了一會。花色輕聲哄著垂柳的模樣所有人都是看在眼裡。至於後面說的話……自是一字不落的聽到眾人耳朵中。

林兮之這麼一聲輕咳,所有人都是一陣尷尬。子環挺著大肚子,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這樣的場景實在是詭異。

還是白疏謹先回過神來,對著花色一禮道:“多謝林大夫,是疏謹自控能力差,之後不會這般莽撞了。”

這話一說完又是一陣尷尬,垂柳抬起頭來,一張臉已經紅成蘋果,嗔怒的看著白疏謹,方才那話說出來莫不是要叫自己夫妻二人鑽進地縫裡去麼?

白疏謹也是覺得方才的話說的不妥,什麼叫自控能力差,這般不是明擺著說自己明明知曉不能行房還故意為之嗎?白疏謹自小便在隨著父親出入戰場,雖說名字起得文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