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我也沒想到會是我。”秦君言微笑,“但是這個‘事情的推進者’,即使不是我,也一定會產生的。”

“問題就在於現在的‘這個人’是你,這就給了我們很大的‘交’流機會。這不是別的人所能創造的。”

“所以‘這個人’是我,反而更棘手了是嗎。”秦君言半斂眼眸,略微拱起後背身體前傾,直視輕蓮的眼睛,“我們都太過於互相瞭解了,我的副隊。”

“現在我們就站在完全互不瞭解的立場上。”於輕蓮依然堅持。

“但是我瞭解你的立場,而你不瞭解我的立場是嗎?”秦君言笑意充滿戲虐,“這下……不平衡了。”

“這麼說你就是心甘情願站在那個立場上的嗎!”於輕蓮忽而就迸發了所有的怒意,右手手掌猛地拍在桌面上咆哮。

茶廳裡其餘人都往這邊看過來。

“我和顏松吵架的內容你也聽見了——他沒有提起這個問題。”秦君言依然是往日的心平氣和,“你是不是覺得只要這方面達成共識,所有事就能往好的方面發展呢?”

“啊……就當我太多慮了。”於輕蓮咧開嘴緩了兩口氣‘露’出笑意,“我還真以為能有一個共同點。”

“乍一看你現在都長那麼大了啊,”秦君言視線柔和地看著他,緩緩地將一些隱晦的緣由說出,“剛看見你的時候……你還只是一個小‘毛’孩子。”

“論起資歷,你確實比我老。”於輕蓮托腮,慵懶地眯起眼看別處,“那麼至今你還有什麼想要告誡後輩的嗎?”

似乎……恢復到了平日裡談閒話的狀態。

“我在執習組十一年,你是八年,論起資歷來差不了多少。只是就缺這前三年了——所以你們這些後續加入的人不會知道,執習組,是我和顏松一起建立起來的。”

“你不說誰會想知道這個。”輕蓮不屑。

秦君言並不在意輕蓮的態度,繼續說:“你以後會感受到的——應該獨裁的地方,是不允許有兩個領導者共享權力的。因為他的能力比我優秀,沈宏邦就任命了他為組長,而我只能成為他的從屬。這和當年的asuka是一樣的,不能存在兩個首領,所以顏松不願意和他的兄弟產生隔閡,自願答應軍校的邀請,把權力全部託付給守道。”

“做萬年的隊長也真是辛苦你了。”輕蓮笑。作為一個男人,這確實不是一種享受。

“他退任後,繼位的一定是你吧。這樣的話,我真是一個太合格的萬年埋沒軍了。”

“就算你想讓我知道這一點,我還是想說——你考慮過經歷了領導變動之後,‘執習組’本身的感受麼?”

“執習組的定義究竟是什麼呢?不同風格的領導者會整理出完全不同的組織,而現在,執習組只是一個紀律渙散結構疏鬆的團體,一切都靠顏松高度控制才得以執行,離開了他,執習組就會崩潰不是嗎?”

“你是覺得你能管理得比他更好?”

………

*本來確實想寫點‘肉’的但真的寫不出來捂頭

*以及神展開什麼的作者都已經麻木瞭望天……36832+dsuaahhh+26127512……>

267。如果知道如何回應 任何語言都不再重要

外出時出了一身汗,封河在衛生間洗完澡後穿著睡衣長裙回到臥室。…。。…

風瀾盤‘腿’坐在沙發上,玄鏡坐在‘床’沿上等她。

“就這樣放任百足下屬的話,時間長久了容易生出叛逆之心的。”玄鏡說。

“在我活著的時候不叛逆就好了。”封河用‘毛’巾擦著頭髮,“不過,哪怕我依然是統治者,這一代的首領能夠服從,等我過世後,他們也依然是自由的。”

玄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