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她甚至找慕容樺,希望送虎子去上幼兒園。

過幾天就是元宵節,元宵節後,過不了幾天,各大院校包括幼兒園,都開課了,這是個很不錯的藉口,只要將虎子送去幼兒園,就有了出門的機會,出門的次數多了,總能想辦法脫身。

等虎子和奶奶都脫了身,有些宿世仇怨就可以好好清算清算了。

羅茗嬌的想法,得到了慕容樺的同意,一切都在風平浪靜中,慢慢推動著,唯一讓羅茗嬌有些不安的是,未免夜長夢多,她想盡快行動。

可惜幼兒園還沒開課,就是現在想將虎子送出去,也不成。

很快,元宵佳節到,元宵節前夕,別墅裡破天荒的來了個客人,還是羅茗嬌的熟人。

見到來人,羅茗嬌整個人都愣怔住。

慕清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也是被抓了?想到此,羅茗嬌的臉色很不好,可接下來的發展,卻出乎了羅茗嬌的預料。

只見和慕清一起來的男子,竟和慕容樺挺友善的打招呼,完了還對羅茗嬌說:“清清很擔心你,怕是有滿肚子的話要說。你們去裡面坐坐吧!我和慕容說會兒話。”

羅茗嬌第一次見簫陽,簫陽不像慕容樺渾身氣派,也不像覃君尚那麼冷冽,卻帶著股子桀驁不馴的感覺,不過與羅茗嬌說話倒也很有禮貌。

慕清沒有回頭,她握著羅茗嬌的手,緊著說:“走走,帶我去看看你的房間。”雖然感覺慕清褪去了幾分鋒芒,但見到羅茗嬌,焦急之後,立馬急性起來。

羅茗嬌看到慕清對自己眨眼睛,知道慕清有話要說,便和慕清一起上了樓。

進了臥室,關了門,羅茗嬌正要問話,卻見慕清伸出手指,在嘴邊做了個‘噓’的動作,完了像貓一樣,在屋子各處仔細的瞧。

羅茗嬌一見慕清如此,臉色微白,難道連臥室都安裝了監視器?

幾息後,慕清停在一盆小巧的多肉盆栽旁邊,指著盆栽上的裝飾物,衝羅茗嬌搖了搖手指,完了還故作驚訝的說:“茗嬌,行啊你,竟然和慕容家的大少爺在一起,也不說給我來個電話,報個平安。你嚇壞我了知道嗎?”

慕清一邊說話,一邊拉著羅茗嬌的手,進了衛生間,進門前,又大聲道:“茗嬌,我去個洗手間,待會兒咱們好好說說話。”

說完話,慕清又開啟了洗手間裡的水龍頭。

在刷刷的水流聲中,她壓低了聲音,指著外面的多肉植物說:“那上面有個竊聽器!”說完了,見羅茗嬌臉色稍緩,又匆匆掏出一張絲帕,遞給羅茗嬌。

“覃君尚託我交給你的,快看。”慕清說著話,還從留下的門縫裡往外看看,她的神色非常嚴肅。

“什麼?君、君尚他……”一個‘覃君尚’,把羅茗嬌心底的精氣神兒全給提起來了,她又驚又喜又心酸,覃君尚沒死,還活著,他還活著。

多少個日日夜夜,被關在這裡,就算偶爾能外出,也只是被嚴密監視著。

羅茗嬌能堅持到現在,都是因為,她心中的期望不滅,她宿世的仇恨未了。

如今,期望成真了,羅茗嬌喜極而泣,她快速接過慕清遞過來的絲帕,展開一看,看到了絲帕上,藏在畫裡的資訊,覃君尚說,他沒事、父親和兒子都沒事,還讓她稍安勿躁,他會救她出去。

羅茗嬌緊緊捏著絲帕,心中說不出的感動、酸楚,覃君尚還活著、他還活著。他知道羅御希不是他的兒子,卻依然視羅御希為己出,他把什麼事都安排的好好的,替她操盡了心,有這樣的他在身後,她何其有幸。

片刻後,羅茗嬌穩下情緒,緊著追問:“他、還好吧?有沒有受傷?”羅茗嬌真的很擔心,她在南月山的空中閣樓上住了好幾日,每天都會站在視窗往下看看,那深不見底的距離,光靠近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