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玫瑰,叫玫瑰再偌伴他三個月,」黃振華擺擺手,「他一切還不是為了玫瑰。」

我說:「兩人在這種時間遇上了——」我取出手帕抹淚。

「是,」大哥笑吟吟地站在我們身後,「在我有生之年居然遇見了她,我是多麼幸運。」

我受不住,「你還笑,大哥,你還笑!」

「人總是要死的,」他很溫和,「五百年後,有什麼分別?重要的是活著的時候,總要好好地活下去。」

我與他緊緊地擁抱。

他比許多人幸福,生命只要好,不要長,他說得對,他能夠在有生之年,找到了他所愛的人,而他所愛的人也愛他,實已勝卻人間無數了。

我們一家人從此要壓抑自己,不提死亡這個名詞。

我與玫瑰談了一個通宵。

她幾乎要發瘋了。

「我找了他半輩子,找到了他,他的生命卻只剩下三個月。」她的眼睛空洞。

「有些人一輩子也找不到。」我感染了大哥的勇敢哲學。

「我愛他。」

「我們都知道。」我說。

「我很愛他很愛他。」她說。

我的心碎了,但我仍然說:「我知道。」

「我也愛你,家敏,但那是不同的,我愛你如愛我自己,我愛家明,卻甚於愛我自己。」

「我知道。」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