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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處掣肘的局面是蔣家人不能容忍的,他們只是在醞釀,在沉澱,在尋找一個適當的機會。雖然沒有說透,但是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子,蔣德生和蔣東林父子似乎已經找到了統一的突破點。而父親能不能在下屆23人小組換屆選舉中成功入圍,也是他們擺脫方家掣肘、真正掌握南方勢力甚至以後父親仕途更進一步的關鍵所在。
三年前方明明的任性離開是這條利益鎖鏈裡出人意料的一環,雖然就家事而言,蔣德生和林靜之看著兒子為之受到傷害自然心疼不已,但在政治利益面前,蔣家和方家並沒有因為聯姻關係的破裂而分道揚鑣。這次方明明回來,林靜之對於方家主動修復兒女姻親關係的態度感到高興,父親想必也是知道這個情況的,但蔣東林知道父親深謀遠慮,內心似乎又另有考慮。蔣東林明白父親讓他穩住方明明的意思,也知道現下不能完全感情用事。
蔣東林喝完香郁的第一開鐵觀音,說到:“爸,我知道怎麼做。恩,這個茶真不錯,北京現在幾萬的價也找不到這樣的了,我多帶點回去。”
第 17 章
蔣東林從首都機場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午夜了。因為雷雨的原因,機場空中管制,航班延誤了將近3個小時。太晚了,蔣東林沒有讓司機來接他,決定自己打車回去。
計程車開過了機場高速三環的出口,蔣東林沒有回自己在東邊的公寓。搖下車窗,雨後溼潤的涼風灌進車窗,把滯留機場的煩悶帶走了一些。
鑰匙和門卡是蔣東林死磨硬泡才從楊沫那拿來的,那天好不容易哄那丫頭露了笑臉,自己提出想留一套她家的鑰匙,卻怎麼也撬不動那死丫頭的嘴。
楊沫最後被蔣東林煩得沒辦法,不情不願地拿了一套鑰匙出來,然後就一把扯過蔣東林的領帶,一臉正經地說:“蔣總,你自己那麼豪華寬敞的大房子不住,來跟我這擠什麼呀。”
“那公平一點,咱們交換。”還沒等楊沫反映過來,一套嶄新的鑰匙和門禁卡已經放進楊沫的包裡。
蔣東林和楊沫並沒有正式住到一起,但隔三差五的,蔣東林就會去楊沫那住一個晚上。楊沫的房子小是小了點,但有女人的房子才稱得上是個家。雖然在自己的強烈干預下,楊沫的小窩被裝修成自己喜歡的冷峻簡約風格,但是在楊沫一點一滴的佈置下,簡約還是主格調,冷峻卻日漸衰敗。楊沫會給桌桌腳腳甚至是抽紙盒套上蕾絲的布套,會給沙發配上尼泊爾手工線繡的大靠枕,會在冷冷清清的牆壁掛上不知道哪淘來的色調明豔的水彩畫,會在極簡的電視牆前放上一個裙襬飄曳的仙女玩偶,會在本來乾淨無幾的飯桌換著花樣擺上插花……
這些小女人的情懷是蔣東林以前不曾觸碰過的,即使在和方明明婚後的一年多中,方明明的品味一如她的打扮一樣明豔又凌冽,只求極高的品質,對於小女人般的種種喜好,一向嗤之以鼻。所以雖然開始的時候有些不習慣的抗拒,但日頭一長,卻是楊沫的這個小窩最能放鬆蔣東林在在搏殺中緊繃的那根弦。
蔣東林早已猜到這個地段的公寓房,以楊沫的經濟實力必然不可能全額付清,自己跟她直接提出來幫她還,結果可想而知是拒絕。蔣東林那天揉揉楊沫那早被他揉得亂七八糟頭,笑著說:“你看我老住這,就當一次□房租了。”
“你唬我呢?哪有那麼貴的房租的!不要不要啦,我每月公積金利息很少的,再加點錢,雖然年頭長了點,也沒多累的。”
“你這丫頭,被銀行賺利息,很不划算的。你一個月才幾個公積金?”蔣東林開始揉她的臉。
“哎呀,肉都給你揉鬆了。”楊沫拍開他的魔爪,說到:“幾百萬呢,你開什麼玩笑,一下付清,我怎麼跟家裡解釋?難不成說我中彩票了?我爸媽還以為我在北京被包養了呢……”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