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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強行阻攔市局抓人成功,接下來沈淮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宋三河看了看會議室裡的部下,想叫他們上去強行將沈淮手上的銬子解下來,又怕進一步激怒沈淮,只得拖一把椅子,絕望的坐在會議室裡,等高天河他們過來收拾這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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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河與市局黨組書記、局長闞學濤在梅溪大橋匯合後,前後腳進了鋼廠,停在廠辦大樓前說了幾句安撫職工情緒的話,就進了樓。
剛進會議室就看到沈淮戴著手銬蹲角落,高天河惡從膽邊生,將手裡隨手拿著的一份檔案就直接朝宋三河的臉砸去,咆哮道:“誰給你的權力銬黨的幹部?”
宋三河肥臉給檔案紙割得生疼,沒敢讓一分。
熊文斌看著沈淮身上沒有什麼異樣,應該是做樣子逼高天河痛打自家的狗。
市公安局黨組書記闞學濤,是靠自己在公安幹線紮紮實實的實幹了三十年,才爬到今天的位子上,有關係也是跟省廳更密切些,對高天河、吳海峰兩邊都不靠,平時也儘可能的不沾染兩邊的人跟事。
闞學濤看到眼前這情形,也怒不可遏的訓斥宋三河:“胡鬧,太胡鬧!”瞪眼看著其他隨宋三河出警的幹警,叫這些剛才耀武揚威的警察一個個都埋下頭,不敢跟他正目對視。
高天河知道沈淮蹲在地上是什麼心思,要想擺平事態,沒有一點表示跟臺階,是不可能叫這個小畜生滿意的。
他嚴厲的盯著宋三河,心裡也正是憤怒到極點,這些沒腦子的傢伙,為什麼非要把一件件事都搞砸了?彭勇如此,宋三河又是如此,還都要他來擦屁股。有心不管,但真要有個差池,叫把柄落到對手的手裡,他也要跟著萬劫不復。
越是這麼想,高天河越是氣得胸口起伏不定,轉身對闞學濤說道:“我代表市政府,要求市公安局解除宋三河的一切職務;你們市公安局也要從中總結教訓、做出深刻的檢討。我問你們,到底還是不是人民的警察?怎麼可以目無法紀犯這種錯誤?”
宋三河聽高天河當即要解除他一切職務,面如死灰,但給高天河嚴厲的眼神盯著,身上都是汗,不敢為自己爭辯什麼,也知道今天多重的板子,他都得先挨下來。
“梅溪鎮的負責人在不在這裡?”高天河又看向會議室裡的眾人,問道。
“我是梅溪鎮的黨委書記杜建,”杜建硬著頭皮站出來,又將何清社拉出來墊背,“他是鎮長何清社。”
“好,你們與市委的熊主任,出去跟外面的職工把問題解釋清楚。今天的事情,完全是市公安局某些幹警無視組織紀律,市委市政府一定會嚴肅處理,還小沈書記一個公道。你們出去,把剛才我對宋三河的處理意見,也跟職工傳達一下。現在已經過了下班時間,讓大家先下班去,不要耽擱大家回家吃晚飯,”高天河說道,“市局由闞書記留下來跟我處理後續事宜,由鎮派出所配合,其他警力也會立即撤出去……”
高天河能當上市長,自有他的能耐,處理事情也是乾脆果斷,知道化解矛盾及將局勢掌握在自己手裡的要點是什麼。
事情到這一步,至少從表面上看是化險為夷了,杜建已經無暇、也沒有膽氣去考慮以後的事情了,高天河兒子的黑色賓士也白給軋了,他又能有什麼脾氣?
杜建有如行屍走肉一般,跟著熊文斌、何清社二人先出去勸離圍堵廠辦的職工。
市公安局黨組書記闞學濤從一名警察手裡接過鑰匙,走到還蹲在會議室角落裡的沈淮跟前,說道:“吳書記已經嚴厲的批評了市局無組織紀律的錯誤作風,我代表市局,向小沈你道謙。”
闞學濤也是很能下架子的人,知道宋三河沒能在他們趕來之前,將眼前這個年輕人手上的手銬解開,就說明他不是好惹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