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無法似洪荒一般,但是這裡濃郁的靈氣卻已讓他感到很是滿足了。

半臥在可以看到庭院,並且可以沐浴到月光的大廳中,水月白一邊用香爐燃燒著自己所帶來的龍涎香,一邊不停吸收著月光。而後,他體內緩緩流動起的靈氣,也讓他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舒適的笑意。

而就在水月白體內的靈力終於達到飽和,可以讓他像打遊戲般由零級升為一級時,一個黑影突然由不遠處的庭院內衝了出來。

身行迅速,只在眨眼間便衝到了水月白的面前,而後還未等水月白做何反映,他便被那個身影給壓到了身下。

試圖反抗,但怎奈那人的身手不但很好,力氣也很大,所以向來不是戰鬥型的水月白,隨之便被那個人給壓制住了。

唉?

好大的力氣啊!

呃……,怎麼會?

這,這個……?!!!

嗯哼~~~~

本以為對方如此兇狠的撲過來,是想要致他於死地,但誰知道……那人不劫命,不劫錢,竟然劫,嗯,色?

先是一臉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然後垂眸看向那已由他嘴唇吻向他鎖骨的腦袋,水月白眼中迷茫神色更濃。

誰能告訴他,這是什麼狀況?

是新的殺死人的方法嗎?

不過這種方法雖然跟動物,還有未修煉成人形的妖獸些像,可是,可是……這奇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因為無力反抗,所以只好靜靜的等待著疼痛到來,而後疼痛雖然是到來了,但是怎麼跟他所想像的有些不一樣?

任由對方兇暴的撕碎自己身上的衣服,任由對方暴力的嗜咬著自己的面板,任由對方用力的進入自己的身體和不停的佔有自己,水月白至始至終想到的問題只有兩個,那就是……,他的隨行官不是又給他增加了許多侍衛嗎?為什麼那些侍衛卻沒有發現這個人到來呢?還有就是這個人的技術真的是好差啊!

從天黑到天明,從月升到月落,水月白被動的感受著體內那粗大的灼熱,不過所幸的是他是隻妖,一隻即使已得道成仙卻依舊不懂得什麼是禮義廉恥的妖,所以時至最後他竟把強|奸變成了和|奸。

溼潤的眼睛,低啞的嗓音,明明與阮歸舟擁有相同的相貌,卻帶上了抹阮歸舟永遠也不會擁有的風情,而後就是這抹風情,好似惡魔的低語般,不停的引誘著他身上那人墮落與欲罷不能。

直至天明時,方在水月白這不自覺的引誘下放過了他,隨著一抹熱流的注入,早已疲憊不堪的水月白隨之暈了過去,不過暈過去的他並不知道,他暈前那低啞的輕哼聲,竟讓依舊埋於他身體內,那並未撤離的灼|熱又硬了起來。

嗚,真的是好累啊!

這是水月白醒來以後,唯一能想到的事情。

眯眼躲過那還算溫和的陽光,水月白以手支地緩緩的坐了起來,而後光滑的地板,早已燃盡的香爐,還有不遠處正沐浴著陽光的庭院,都讓他露出了一抹茫然的神情。

這是哪裡?

他昨晚怎麼睡到這裡了?

不過,還未等他想清楚昨晚為何會睡到這裡時,門口突然傳出的聲音,便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轉眸向門口處望去,雖有些遲,水月白卻還是看到了艾拉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驚懼,和他身後那兩名奴隸顫抖的身影。

“吾主。”說話間,與身後的那兩名奴隸一同跪在了地面上,艾拉以頭觸地,不敢再看水月白的那個方向。

嗯?

吾主?

他是在叫他嗎?

他不是一直稱呼他為尤里殿下嗎?

怎麼這會兒竟變成吾主了?

可是還未等水月白把這件事情給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