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可是卻又什麼都沒說出口,好半響,他突兀伸出手撫了撫我的發頂,低聲道:“月,有事可以告訴我的,別把事情都放在心內。”

我怔了怔,原來我表現得這麼明顯麼?我微低下頭掩飾臉上的表情,只要想到那天,想到面癱哥哥,我的心就不能自控地在揪痛,那件事我不想告訴任何人,有時候真的覺得那只是一場惡夢,然後每每清醒以後,胸口上的疤痕卻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夢,是真實發生過的。

我沒有發現到伊耳謎眼中複雜的情緒,房間內的氣氛因沒人說話而顯得沉寂,久久的,久久的,我感覺到伊耳謎坐到我旁邊,他輕輕把手環在我背後,手掌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撫我的後背,耳邊傳來他那道清幽的嗓音。

“月,我知道你現在還不能把我們當成真正的家人,有些事你沒有告訴我們,可是你要慢慢去習慣信任我們,因為你是我……”最後幾個字,他的聲音輕得不能再輕,就好像只是作了口型而沒有發音一樣。

這一刻的他給我的感覺真的很像面癱哥哥,一時之間我實在說不出話來,一股酸澀的感覺襲上了心頭,我不自覺地伸手抓住他的衣服,鼻間傳來的氣息跟面癱哥哥不一樣,把臉輕輕靠在他的胸前,現在就讓我先脆弱一下吧……

“面癱哥哥……”後背傳來的感覺讓我無意識地輕喃。

正在拍撫著後背的手僵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輕輕拍撫著。

良久,良久以後,待我恢復過荔,不由得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努力想找點話題改變這種尷尬的氣氛,於是我想了想才開口叫喚他,“伊耳謎。”

“怎麼了?”他輕聲回應。

我抬起頭非常認真的問:“要本少爺幫忙可以,可是報酬怎麼算?”

人情歸人情,錢還是要算清的,別想要本少爺做白工。

他停頓了一下,有點遲疑地道:“……報酬中的三成。”

這麼少?我當下搖頭抗議,“不幹,本少爺的出場費很高的,最少五成。”我伸出手比了個五。

他的嘴角微不可見地抽了抽,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似的,一會兒後才道:“……好吧。”

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不情願,我瞥了他一眼,有點不爽地道:“怎樣?本少爺不值這個價錢麼?”

他沉默了一下,突然說:“月,你真的有揍敵客家的特質……”

“什麼意思?”我聽得莫名其妙。

“意思是你很適合,我果然沒選錯人……”他回答得更莫名。

“誒?”我完全有聽沒懂。

“沒什麼。”他好像不願多說。(作:兒子,小伊是在感慨……-_-)

我懷疑地看著他,他的話到底什麼意思?他突然轉移話題,開口問:“月,你在查窟廬塔族的資料?”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他的視線定在筆記本的熒幕上,畫面中正是窟廬塔的新聞,我微微點頭回答:“是的,我想看看窟廬塔族跟宇智波族有沒有關聯,可惜這一族已經被滅族了,完全查不出什麼來。”

他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又問:“月,你真的跟窟廬塔族沒關係嗎?”

我擺了擺手,有點無奈地說:“我本來猜測窟廬塔族裡可能有人是宇智波族的先人,根據爺爺的說詞,如果火紅眼真的沒能像寫輪眼一樣使用瞳術,那麼僅有的可能便是血繼已經被稀釋了,本來我是想追查一下窟廬族裡有沒可能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但是這一族卻已經被幻影旅團給殺絕了,這下子,我想查也查不出來。”

伊耳謎默不作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見狀便又接著繼續說:“我猜測,窟廬塔族跟我應該沒有直接關聯,你看這張照片。”

我點開其中一張照片,裡面正是某位窟廬塔族人的照片,我放大了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