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定作用,開始時荀緝心懸家屬,家人死難時又心神大傷。激憤莫名,心神動搖之下,未防漢軍悄然逼近,猛烈攻擊,季漢虎步營乃是孔明親自訓練,戰力尚一向號稱強悍的飛軍之上,是季漢唯一可以和白耳精兵相比的部隊,此時抽調到鄴城,就是為了關鍵時防住曹魏,保證大軍前來。他們一個個身形如雁,進退有據,鋼刀閃處,人頭滾滾,一時間魏軍死傷慘重,連棄三道防線。

可是荀緝畢竟不是常人,他在瞬間就冷靜下來,揮動令旗指揮。敗退地魏軍向後退開,憑藉入城以來用民居建成的陣地和漢軍進行攻防。荀緝所喧的人馬有他自己兩千親兵,有三千屯田兵。他有意識的把屯田兵放在外面,同時嚴令他們半步不得後退,用來消耗季漢的軍力,同時他的親兵們守住各個重要地地點,用弓箭對那些屯田兵進行支援,由於地方狹小,軍力無法展開,而魏軍在城上城下可以放手而攻,漢軍雖然人數狡多,但在區域性戰場上無法形成優勢,就算以強悍地戰鬥力以少擊多也可以獲勝。但那卻是需要時間的,畢竟前面的魏軍就算是木頭,砍倒他們也要用一段時間,雖然漢軍在不斷的前進,但進展速度並不理想。

傅暇看了一眼李晟,又看一眼關索,他二人也在緊張的望著戰場。

“荀緝要拖時間,他在等魏軍前來。”傅暇道。

“不錯,只要殺了荀緝,魏軍不戰而散,但若鐐不了他,我們以眼前的進度,想要攻破魏軍軍陣只怕最少還要十來個時辰,誰知道後面地魏軍什麼時候到,這樣太危險了。”李晟皺著好看地眉毛。

“我去殺了他怎麼樣?”傅暇繼道。

“你以為這是擂臺麼?你家傳神劍就是再好,靠不到近前也無法傷到他。”

“不錯,那我就想辦法靠近他,殺死他!他們兩位加強進攻,不惜一切代價吸引他的注意力。一方面從兩側城牆向中間進攻,一方面推倒民宅開出通道,好讓我軍可以展開兵力。而我想辦法去殺他!”……

大戰越發慘烈,開出通道的計策被荀緝發現,他組織數十張硬弓亂箭齊發,射向拆房的漢軍。漢軍不及防,紛紛死在箭下,從城牆衝向魏軍的地漢軍受到魏軍強有的陰擊,雙方軍人的屍首很快就堆滿了城頭,鮮血流的人站不住腳,雙方都殺紅了眼睛,拼上了老命,戰局向著有利於季漢的方向轉變,但時間也在一點一滴的流失。

魏軍地陣地越來越小,他們的反擊也越來越有力。荀緝的親兵有好多都是他的家將,當他們的家人被殺之後,他們唯一的念頭就是報仇。他們就算比不了虎步營的精銳,但他們拼上了命,開了膛,破了肚,折了手,斷了腿,也要爬著,滾著,用手中僅有的兵器,甚用手撕,用雅咬,用腿絆,也要給漢軍以殺傷,或者給自己夥伴擊殺漢軍的機會。

“殺叫!殺了他們!”

“兔崽子們,來吧!”

雙方的兵士血紅著眼睛,高舉著地兵器,向對方斬去,劈去,刺去,射去,彷彿魔神附體一樣,不知道會死,不知道會痛,唯一的舉動就是向前衝,向前殺,沒有了理智,沒有了想法,既然不能活下去,那就拖著對手一起下地獄。

整個鄴城的西門,完全被血染成赤紅色,血腥氣瀰漫了整個城頭。漢軍的前進還在繼續,既然魏軍下了死命也無法完全阻住他們。

天色漸暗,荀緝看著面前堆滿街道,架得高高的木柴堆,一咬牙,果斷的說道:“點火!”

大火點了起來,火勢可以一兩個時辰內阻住漢軍的進攻,但這並不是最主要地,主要的是大火可以給曹真報信,在夜間的大火可以讓百里之外看到,可以讓半路上地援軍加快速度前來救援,只要自己保證在援軍到來時城門未閉,就算自己所有的人都戰死了,那勝利也是屬於大魏的。

沖天的火光燃了起來,映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