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對我來說沒什麼意思,以後得空了我那還有幾條從老爺子那順來的特供煙都是用來走關係撐門面用的,到時給你拿去吧,這東西有錢也是買不到的”

夏雲河的演技不好,因為煙燻的眼淚都是從中間流出來的,而發自內心流露的感情眼淚是從兩邊眼角流出來的,夏雲河就是如此,他說謊了,他是因為心理的觸動才會如此的。

鬍匪也不點破搖頭一笑,說道:“彆著,給我真糟蹋了,這玩意我就是抽個應景,不分好壞有味有勁就行”

夏雲河笑了笑,手指著鬍匪點了點就接著說道:“後來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小姑忽然就離開家裡了,聽說是和一個男人走了,從那以後每次惹禍的時候就沒人攔著爺爺了,我就會想起她,然後摸著紅紅的屁股問爺爺,姑姑怎麼不在了,她要是在的話我就不會挨板子了“

夏雲河長吐了口氣,眼神飄渺著忘向了窗外的夜空,喃喃的說道:“每當我這麼問起的時候,爺爺就會抱緊我,我看的出來那時的他心裡有著太多難以嚴明的痛楚,這個老人戎馬一生,曾經站在整個華夏的頂端叱吒風雲,身上被鬼子的子彈打過幾個窟窿他自己都算不過來卻沒從沒掉過一滴眼淚,而卻在我每次問他姑姑去了何處的時候,他哭了”

鬍匪看著要回過頭來的夏雲河慌忙低頭端起茶杯掩飾了下自己的表情,喝掉食之無味的一杯上好茶水之後才重新抬起頭來,望著夏雲河。

夏雲河盯著鬍匪的眼睛,沉吟了半晌緩緩的說道:“我的姑姑叫夏言青,雖然和我姑父走後我在也沒見過她,但我知道她有一個孩子,姓胡”

鬍匪深吸了口氣,砸吧砸吧嘴,低頭呢喃著道:“我姓胡,叫鬍匪,土匪的匪”

第四百零一章有人該倒黴了

今天下班回來晚了,就兩更合併在一起發了,字數也不少。

東城區一處偏僻衚衕的四合院裡,一壺茶,一包煙,兩個年齡相差不大,背景卻有著天壤之別的年輕人一番促膝長談足足從後半夜一直進行到凌晨,期間除了旗袍美女過來添茶遞水外,到是在沒有人來打擾他們。

一個敘說,一個傾聽,道盡了人間的苦暖與悲涼,當清晨從地平線上冉冉升起的時候兩個人才豁然驚醒時間竟然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流失到了這個時候……

夏雲河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看著一絲晨輝不禁暗自搖頭感嘆,自從二十五歲進入部委工作後,那種嚴謹的環境下自己似乎從來沒有如此失神過了,今天卻是走了水準,這種時候可有多少年沒出現過了?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這陣出去走走正合適,我工作的地方正好離這也不遠,如何?”夏雲河靜靜了心思,低頭看了下表發現這當口差不多快到了上班的正點了。

鬍匪點了點頭,起身後指著門口一直站立著的旗袍美女笑著說道:“嘿嘿,咱們兩個爺們倒是沒啥,可是苦了人家女孩了,要知道女人熬夜可是最傷身的”

夏雲河用手點著鬍匪搖頭笑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憐香惜玉的心,難得,難得”

兩人出了廂房,已經露出黑眼圈的旗袍小姐沒有任何怨言的彎腰給兩人問了聲好後就前頭帶路向門外走去,來到前院的時候卻發現院子當中正有一個微胖的年輕人穿著一席長袍在打太極拳。

看見鬍匪和夏雲河兩人的身影后,白袍青年收了手勢先是衝著鬍匪點頭示意,然後笑著對夏雲河說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還得尋思夏大公子這徹夜長談的物件到底是哪家小姐呢,要知道我這地自打經營以來您老可是從來沒這麼賞光啊”

“哈哈,要是女人我也不往你這帶啊,外面那麼多帶星的酒店賓館一水的大床多舒服”夏雲河笑著錘了白袍青年一拳,看的出來兩人的關係似乎不錯,不然不會一個動嘴一個動手的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