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少次的位置今天竟然已經被人給佔據了,而且還是個華夏男人

相比在拉斯維加斯那些要麼是非富即貴要麼是權勢滔天的男人他則要顯的普通到了極點,或者也可以說是太平淡無奇了,而唯一讓她有些能夠感到興趣的,可能就是他的看起來對她沒有一點**和雜質的眼神了,這樣的男人出現在這裡反倒是有點稀奇了,不過看了看他桌子上那杯廉價的扎啤,她也就有些釋然了。。。。。。

美女端起鬍匪剛剛幫她叫的扎啤,用傳說中的櫻桃小嘴輕抿了一口,然後說道:“韓書畫,謝謝你的啤酒”

鬍匪笑著舉杯示意了一下:“鬍匪,土匪的匪”

場面在這兩人簡短的介紹之後詭異的陷入了一片沉默靜寂的氛圍當中,鬍匪並沒有什麼紳士風範,仍舊是慢吞吞的抽菸大口的喝酒,間歇間抬頭看看遠處舞臺上的演出,至於對面那個驚為天人的韓書畫他則是給選擇性的忽略了,排除了對方是想要跟他享受魚水之歡的這個可能性

那剩下的還能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

韓書畫卻是饒有興趣的大部分時間都在打量坐在對面的男人,相比與以往認識的男性,這個叫做鬍匪的拋開那普通的裝扮和平庸的樣貌,多的卻是四十歲以下年輕人少有的一份從容和淡定,嘴角總是不自覺的勾起,眼神堅毅而又狡猾,是個讓人難以琢磨的男人。

當一個女人對男人感到好奇的時候往往就是出現了危險的訊號,所以此刻的韓書畫破天荒的第一次主動和陌生男人攀談了起來:“把一個容貌還算秀麗的女人晾在一邊可不是什麼禮貌的行為,至少你也該主動找點話題吧?”

鬍匪無奈的掉迴轉的已經有些發酸的脖子,攤開雙手說道:“聽說現在華夏的白菜已經翻了差不多十倍的價格,跟豬肉差不多了,不過小時候家窮,沒怎麼吃過肉,所以我寧可買肉也不去花那個冤枉錢買白菜”

韓書畫明顯已被鬍匪那極度跳躍性的思維給弄的有些混亂了,張了張性感的烈焰紅唇,半天后才說道:“豬肉和白菜?可是這跟你我坐在這裡有什麼關係?”

“所以嘛,你長的秀麗不秀麗坐在哪又跟我有什麼關係?誰規定我一定要找話題和你聊天的?”鬍匪搖頭晃腦的又把脖子轉到了表演的舞臺那邊。

韓書畫有些哭笑不得了,這麼歪的理由他也能想的不出來,習慣了平日裡大多數男人的彬彬有禮,此刻她對鬍匪的興趣反倒更濃了:“下杯啤酒我送你,就當是你和我說話的報酬”

鬍匪轉過腦袋將口袋裡為數不多被折磨的皺皺巴巴的現金掏出來,看了看說道:“都說了賣身不賣藝,算了,就喝兩杯的功夫,想聊什麼儘快”

韓書畫抱著雙臂靠在凳子上,好像故意將兩個胸器擠壓的更為壯觀了,有微帶誘惑的嗓音輕聲說道:“我能吃人?你是男人不是受驚的兔子,怕的什麼”

鬍匪苦笑了一聲,環視了下週圍說道:“你是不能吃人,可是你看看周圍的雄性牲口,他們才會吃人”

韓書畫順著他的手指看向了旁邊,發現眾多男人有意或者無意的眼神正肆無忌憚的飄過他們這個角落,拍了拍壯觀的胸口,韓書畫可憐巴巴的說道:“難道你就不想當個護花使者嗎?”

鬍匪狠狠的吸了口煙,長嘆一聲:“小的時候我們村裡的老人就說,女人是老虎,女人是洪水猛獸,不止一次的告誡我,遠離女人,珍惜生命,我一直引以為戒”

韓書畫很誇張的笑的花枝亂顫起來,又一次的將頭湊向了鬍匪說道:“那我像什麼?這麼說你也要遠離我了?”

鬍匪很肯定的點了點頭,語重心長的說道:“你比老虎和猛獸要厲害,你是妖女,所以思想有多遠我就躲多遠,對於你,不但不可褻玩焉,就連遠觀都不可以”

韓書畫這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