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陰沉沉的說道:“有勞陳局長了。”

其實陳局長也明白,白家並不一定會把希望全都寄託在他們身上,白家這種大家族自然有著自己的方式來追查這件事,那句有勞也無非就是句客套話。

這注定是個無法讓人安穩的早上,保安,酒吧女都被帶走了,連和白剛一起獵豔的那個朋友也沒能倖免。

李達此時也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斷了的腿已經被接上了,問題不大,一段時間以後就能康復了,他今天早上接到了白家的電話,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實在是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本以為這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派幾個人教訓下鬍匪,讓他們的飯館不能開張然後趕出南京,這是他所想的,可到現在一切都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沒想到鬍匪是如此的膽大包天,竟敢把白剛給廢了,自己也被他打斷了一條腿,這無疑與和捅了馬蜂窩一樣,白家和李家的怒火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就連他在接到白剛父親電話的時候也不能不裝出一臉愧疚的樣子,同時也再慶幸幸虧當時反應的快,把林佩給扯了進來,不然後半輩子自己也要坐在輪椅上了,但他也明白一個道理。

鬍匪寫在牆壁上的那句話,別人已經告訴了他,同時鬍匪走的時候說的話他也聽見了,這事還沒完,無論是他還是自己和白家這事都沒完。

李達不斷的沉思著,扼殺一切危險的苗頭在搖籃裡是他一貫的做人準則,做生意是如此,做人更是要如此。如果鬍匪這次能逃脫白家佈下的天羅地網,他以後絕對會回來找自己的麻煩

想到這裡他拿出電話撥打了出去:“我在醫院裡,你過來一趟。”

緊接著又打了個電話:“全力配合白家”

最後一個電話打給了白剛的父親說道:“白叔叔,剛子是我最好的兄弟,您放心,我一定全力幫您追查這件事”

同時,在軍區總醫院的病房裡,一個歇斯底里的聲音從病房裡傳出來:“啊,我一定要殺了那個混蛋,絕對不能放過他,我要讓他生不如死。”接著便響起東西被不斷雜碎的聲音。

病房外面站著七八個有穿軍裝,有穿西服的人,無一例外每個人一看都是久居高位氣勢強烈的人,一個四十來歲的貴婦不斷地抽泣著,其中一個七十來歲的軍裝老人肩膀上赫然掛著三顆星星,他就是白剛的爺爺,NJ軍區副司令員,對於自己孫子平日裡的所作所為他也有所耳聞,不過他認為年輕人不年少輕狂那還叫什麼年輕人,但卻沒想到的是昨天竟然不知不覺的被人給廢了雙腿,這讓老人非常的惱火,白家這代就白剛一個男丁,他還有很多路要走,他肩負著白家這一代的興衰,白家已經給他設計好了一條能讓他平步青雲的路,無論是從軍還是從政,可是忽然之間一切都被改變了,這讓戎馬一生的他實在是有種無處著力的感覺。主治醫生剛才已經說過了,兇手非常殘忍,每段腳筋都被破壞的極其徹底,即便是接上了以後也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樣的生活了。

老人回頭對身邊的警衛員問道:“查出是什麼人做的了嗎”

“首長,兇手叫鬍匪,是東北人,家在大興安嶺山腳下的一個村子裡住,本人在中山大學附近一家餐館打工,其他的資訊還在蒐集當中”警衛員回覆著。

老人不禁露出思索的神色,一個東北農村的普通人用一把刀就能把他孫子的腿給廢的無法復原嗎?看起來不是很簡單啊,老人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這個打擊對他來說真的很沉重,如果抓不到人無疑是給他們家一記響亮的耳光,也會淪落為別人的笑柄。

“吩咐下去,全力追查兇手”老人不用質疑的下著命令

此時此刻,白家,李家這兩個龐然大物已經從NJ發出了數道的指令,並已經輻射到了周邊的地區,一張大網已經慢慢的撒開,無數的人力物力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