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粗漢子身手怎麼厲害,看起來一點不假,像極了電視裡的那些個會功夫的高手,咻咻幾下就放倒了三個人。

三人倒在低聲痛苦地叫著,卻沒一個能爬起來請齊武夫吃他們的拳頭,方才的盛氣凌人消失殆盡,只有疼痛很難受陪伴左右。

齊武夫目光如雷,看著三人沒有絲毫情感可言,如同在大興安嶺的rì子裡面對著一頭頭牲口,跟身旁的趙檀道:“打個電話給楊帆,讓他把人帶走,給點苦頭就可以,前提得送醫院,起碼半年才能出院,醫藥費就讓楊帆友情承擔好了。”

“收到。”趙檀一臉壞笑,很快拿出手機給楊帆打了個電話,因為朝陽區本就有個會所在,楊帆很快趕到,沒開自己那輛小資的小藍車,而是一輛麵包車,很快把三個人拉上車子,這時三人也都緩過來,雖然是爬不起來,但意識都清醒,一個個哭爹喊孃的,求爺爺求姥姥的讓齊武夫放他們一馬。直至麵包車的車門合上,周遭才再度趨於安靜。

齊武夫看著這對夫妻,致以稍有歉意的笑容,便先往萬科公園五號的方向走了。

馬海超起身跟上,趙檀拿了一張紅頭毛大爺,放在桌上,笑道:“不用找了,這年頭賺錢不容易,剛那幾個人該教訓教訓,你們別往心裡去,那小哥,炒飯味道不錯,改明再來吃,給我多放點醬油,淡了點。”說著,趙檀見齊武夫和馬海超沒義氣的走遠了,怪叫一聲跟上。留下一頭霧水的夫妻乾瞪眼。

回到公寓,齊武夫沒急著回屋子,而是跟趙檀幾個在陽臺喝了些酒,齊武夫不會這麼早睡,所以此刻喝酒倒也不會過分影響他的身體狀況,其實對此沐夏花是反對的,但就像天底下任何一對情侶一樣,永遠只會記得關心對方而忘記關心自己,於是在提醒對方不要感冒注意保暖的時候,把自己的身子問題給忘了,於是感冒的反而變成自己,而對方卻在自己無助的時候出現,給予溫暖,運氣差些的,又被傳染,兩個病人一同大眼瞪小眼,沒個止境……

侃侃大山,喝了些酒,齊武夫最後還是比較突兀地跟趙檀提及了齊家的事情,趙檀只是做到心裡有數,沒給齊武夫什麼意見,就是有些感慨原來齊武夫家裡還有些個弟弟妹妹啊什麼的,比他可熱鬧多了。

對此齊武夫賞了趙檀一個傻笑。

“不知道到了東北有沒有這麼舒坦的rì子過,每天沒事晚上喝個酒聊個天的,聽說那裡的生活條件還比較差,不比咱們běi jīng城來得舒坦,高樓大廈都沒多少。”趙檀靠在欄杆上,手裡拿著青島啤,說道。

齊武夫回道:“沒你想的這麼誇張,當初去十一連的時候,經過東北,他們的軍區條件就挺不錯,況且哪塊地沒有會享受的主,有錢人那麼多,好的環境就不可能沒有,就是外蒙內蒙那裡都有小型宮殿,況且東北遼寧這種大疆大土。”

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因為喝了些酒,舌頭大了些,話也多,直至趙檀睡在沙發上頭,馬海超似乎不容易醉,回了屋子睡覺,齊武夫關上趙檀家裡的門,回自己屋子衝了個涼,然後在陽臺上扎著馬步吹著風,兀自神往。

………【130…空來的風】………

() 萬科公園五號的深夜很寧靜,本就是高檔公寓小區,大多人的生活作息都不可能有多糜爛,雖不能說此刻齊武夫是唯一還沒睡的人,但也不至於有誰在這種擾人清閒的時候發出多大的動靜。

齊武夫的頭髮本就不長,站在陽臺上讓自然風吹了片刻就幹了,走回客廳裡,然後慢步走進房間,一路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除了上床的時候難免有些掀被子的動靜,卻也沒有吵醒沐夏花,剛剛鑽進被窩,沐夏花便依賴成xìng般的伸出雙手,半勾著齊武夫的上半身,一臉神sè安逸,傾城的臉蛋上是一抹安詳。早就習慣沐夏花的潛意識動作,齊武夫軟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