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名字的時候突然變臉的,可是自己剛剛來到這雷澤宗。怎麼會和他人結怨麼?

夏依依實在想不清楚,只是因為他還不知道宋輝和公冶北的往事。若是知道,恐怕早就提防了。

還未等夏依依想明白其中的緣由。宋輝強行的拉著夏依依的手臂,大吵大嚷的要將她拖到執事房,按門規處置。

夏依依豈容他宋輝胡亂拉扯,登時右手運足靈力,直接就把宋輝震開了。宋輝壓根沒想到夏依依還敢動手,他一個開光期的修士自然是不怕築基期的修士,只不過是剛剛大意罷了。不過,這倒讓宋輝抓住了夏依依的第二個把柄。

“快來人看啊,新入門的弟子以下犯上。公然動手打師兄了!”

宋輝裝著無辜的樣子大吵大嚷的,一下子吸引來了好多門內弟子,皆是與宋輝穿著同樣的服裝,站在旁邊對著夏依依指指點點。

“這是新來的吧,連弟子服都沒換!”

“看著小姑娘清純可愛的,倒不是個機靈的。怎麼讓他逮住了?估計是要挨罰了。”

夏依依聽著人群中議論紛紛,偶爾有兩句話傳到自己的耳中。看這意思,這宋輝平時就不是個善茬!

宋輝拉扯著夏依依不放手,嘴裡還栽贓嫁禍的陷害著:“大家來瞧瞧。這剛剛入門的弟子竟然就學會了這套,當我宋輝是什麼人!”

說著,不禁將那幾個下品靈石狠狠的摔倒地上。騰出來的手直指夏依依的鼻子,道:“毛都沒長全。就敢打師兄!看我不領你去執事房領了刑罰,我宋輝就倒過來寫!”

宋輝對公冶北的怨恨全都記在了夏依依的頭上,夏依依真是有苦說不出。不過她也不是個捱打受委屈的主兒。

看了看地上的靈石,又看了看四周的人道:“師兄說我對你行賄。可有人證?”

宋輝雙手抱胸,不知道這小丫頭片子想的什麼歪招。大眼睛轉來轉去的讓他有些不安。卻還是回答道:“我就是人證,還需要什麼人證!”

“那可有物證?”夏依依不換不忙的反問道。

宋輝指著摔倒地上的靈石,道:“這便是物證!”

夏依依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師兄好謀略,我若是對師兄行賄,就送這幾個下品靈石麼?這未免太看不起師兄了,就不怕師兄急了,反咬我一口?”

夏依依此話一說出口,宋輝的臉青白相間,竟不知道如何作答。若是說:是,則未免顯得自己太過低廉,可若說不是,那豈不是正中她下懷,反指自己冤枉了她!不禁心道:這小妮子還真是伶牙俐齒!

宋輝攥了攥拳,他就不信,他堂堂執事長老的侄兒,又是大長老的弟子,還鬥不過新來的弟子!當下心一橫:“你倒是機靈,一看行賄不成,還反咬我一口!說,你是不是魔道派來的奸細!”

夏依依一聽到此話,真想開啟七倍草泥馬速度奔湧向前。。。

周圍的人本來還有些同情夏依依,聽到宋輝提起魔道,紛紛後退了兩步,臉上表情變了百年,對著依依指指點點,說著一些沒理沒據的話。

“要真是魔修,那不是要讓她魂飛魄散,免得危害世人!”

夏依依還有些納悶,雖然魔道、仙道自古對立,可也不至於如此表情,難不成仙魔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知道?不過,這也不是她探聽的範圍之內。

夏依依笑呵呵的說道:“師兄既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空穴來風的就要指責門內的弟子,恐怕也是犯了門規吧。”

夏依依雖然還沒有看到雷澤宗的門規,不過想來在宗門之內挑唆之事,向來是都門派的禁忌。

宋輝沒轍,“好好好,就算你行賄我的事情兩兩抵消,你也沒有足夠的證據,我也沒有足夠的證據,此事作罷。”

夏依依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