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呢”?金壇:“他確有想讓之意,以他的功夫,一箭雙雁是輕鬆的事,可他故意留下第二隻和因為害怕而亂了陣型飛在第二雁左側的第三雁”。張角:“很好,你們退下吧”。五人領命拜別而回。

張寶:“大哥,看來範退思已今非昔比”。張角:“我早說過他是個韜光養晦,深藏不露的人”。張寶:“你看他會一心一意的跟隨我們起義麼”?張角:“目前一定會,將來說不準”。張寶:“那你還如此重用他,不怕他像唐州一樣無法控制”?張角:“你不懂,他是個極重情義的人,豈是唐州那逆徒能比擬的”?張梁:“唐州現在仍逍遙自在”。張角:“我說過,事後一定找他算賬”。張梁:“大哥是說讓我們同時出山滅了他”?張角:“過完正月再行動”。

洛陽南城都亭駐紮著一直特殊的軍隊,約有五個營首尾相連,這裡沒有軍旗,但身穿金色甲冑的兵士手拿金刀,來回走動,處處透著一股威嚴。這是京都人從不敢靠近的地方,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士族公卿要是沒有令牌誰也不會越雷池半步。但是今天很奇怪的是,有一輛馬車旁若無人的朝大營行進。

巡邏的金甲兵也感到納悶,因為從外表看這只是一輛普通的馬車,車上坐著一名身穿皂衣的車伕。帶頭的兵士呵道:“好大的膽子,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馬伕似乎是聾子,依舊趕著黃驃馬往大門走來。兵士抽出金刀說:“再向前半寸,老子砍了你”。車伕一帶馬身,馬兒四蹄逐漸停下。

金甲兵領著七名兵士走到他身旁,他反手打了車伕一巴掌,老漢的嘴角鮮血溢位。金甲兵笑著說:“走啊,你怎麼不走了”?車伕面無表情望著他。金甲兵衝車廂裡喊:“裡面是什麼狗東西,給爺爺滾出來”。車廂帷幕掀開,一名身穿墨綠色宮裝,臻首娥眉的女子探出腦袋說:“軍爺好大的怒氣”。金甲兵打量女子,看他長得美麗動人,語氣客氣的說:“不知姑娘怎麼稱呼,來這裡有何貴幹”?

女子微微一笑說:“求見何進何大人”。金甲兵眉頭一皺說:“大膽,竟敢直呼何大人的名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弟兄們”。七人應到說:“在”。金甲兵:“把車伕和女子就地處決”。兵士們抽出金刀,耀的綠衣女子伸手捂住雙眼。三名兵士快刀遞出,一砍黃驃馬,一劈馬車伕,一襲綠衣女子。就在刀口將要落下時,車廂內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我有十萬火急的軍情稟告何大人”。金甲隊長喊道:“停”。

要是他說話再晚半分,命案發生在眼前。金甲兵不愧訓練有素,硬生生的停住刀勢。勁風吹的黃驃馬鬃毛一動,車伕的黑髮飛起,綠衣女子前額秀髮一蕩。金甲兵隊長衝車廂說:“裡面是誰”?綠衣女子閃開一旁,一個邪著極大的刀疤臉的出現。金甲隊長說:“剛才是你發話”?那人不卑不亢的說:“正是在下”。金甲隊長:“你叫什麼名,何方人士?”那人一笑說:“我叫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剛才說的話”。

金甲隊長:“什麼軍情”?他說:“我只與何大人說”。金甲隊長:“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在和誰說話”?他說:“我知道這是禁衛軍的營地,也知道你是巡視的金甲隊長”。金甲隊長劍眉一挑說:“你最好真有要事,要不然的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