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本該佔盡優勢的情況下,還是輸得一敗塗地。

“其實你我很像。”姬無憂忽然開口:“一樣喜文,一樣喜悠遊歌舞,一樣喜歡佈局謀算,連喜歡的女人都一樣。有時候我看著你,總覺得在看鏡子。只是你我坐的位置不同,考慮的方向不一樣……”

“不,你我根本不一樣。”薛牧冷冷打斷。

薛牧並不想和姬無憂爭論什麼本質差別,他冷冷看著姬無憂已經變得扭曲的面龐,眼裡的憤怒無法掩飾。

不是這個混蛋,沂州戰局怎麼會那麼複雜艱難,怎麼會多死那麼多人,怎麼會導致邪煞難制,夤夜又怎麼會需要和邪煞硬頂,導致功虧一簣,傷心出走?

自己受了重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