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挑了幾位姿色不凡,心思細膩的老員工。

當即就被領班帶了出去,沒被挑中的自然心有不甘,但又無可奈何,誰叫長相跟不上好路子自然也沒份也怪不了別人。

蔣雪走到門外的時候聽到後面又不服氣的碎碎念,“領班不就喜歡她那狐媚樣嗎?每次有好的事情總是優先她。”

“哎呀,你別說了,誰叫你沒長成領班喜歡的那張臉啊,有本事你也去勾引領班叫他給你好包廂服務啊,每次天字一號的客人給的服務費可比得上你一個月的了。”

蔣雪無所謂一笑,跟在領班的後面,那領班三十歲,長得也還算精神,對蔣雪向來是殷勤不得了。

這次他像往常一樣叮囑她倒酒的時候注意點,還說裡面的客人可都是隨便一隻手就能將這會所掐死的主兒,不要為了打眼就亂說話什麼的,給自己招惹麻煩沒事,不能給會所惹來麻煩。

這些話蔣雪聽過很多回了,可還是第一次聽他這樣吩咐強調。

蔣雪也沒怎麼聽進去,端著幾瓶比她命還貴的酒來到天字一號包廂,敲了幾下門。

裡面傳來一聲磁性又醇厚的男聲,蔣雪聽了這個聲音,不免猜測他的樣貌。

她接待過很多的客人,聲音也是聽過不少,但是一般都是一些有些將軍肚,財大氣粗中年男人,只是這次這個聲音很有味道。

她不免在心裡勾勒著對方的長相,所以推門而入的時候,還特意小心翼翼抬眼看了先前說話的男人一眼。

那一眼他就怔住,這次離她想象有點差。

她心跳的劇烈,那男人正好也抬頭看了過來,兩人對視,蔣雪第一次不戰而敗,她從來沒有被男人僅僅一個眼神而嚇到的。

不過那氣質清冷的男人只是往她身上輕輕掃了一眼,便將雙眸掃了過去,沒有多看她一眼。

蔣雪不免有些失落,這還是第一次,有男人面對她的時候只是那麼淡漠的一眼,彷彿看的不是她。

那男人手執著茶盞,身姿修長坐在哪裡,目光平靜,“景氏現在已經被掏空,景老爺生前對慈善事業非常積極,就將景氏所剩的全部投孤兒院吧。”

坐在那男人對面的是一位面容不算長得特別好的白領的職業女性,那女人做著記錄,“景氏破產後,百分之八十的債務全部還清,只是韓總,景小姐那百分之二十的股票要不要拋售?”

他端起一杯茶,放在鼻尖聞了聞,聲音清冷而富有磁性,與蔣雪先前在門外聽到的聲音相重合,他說,“拋售,變現後幫她開個個人使用者給她存進去,做她每年的…零花錢。”

蔣雪聽得有些入迷,一個愣神正在倒酒的手一抖,正好倒他身上。

她嚇的一抖,立馬放下自己手中的酒瓶,蔣雪以為自己會被兜頭罵一頓,一邊眼淚汪汪說著對不起,一邊慌里慌張找著手帕想要為那男人擦拭,誰知那男人只是將她伸過去的手一檔,溫和有禮道,“沒關係。”

短短的一句話,就讓人覺得修養頗好,沒有平常客人的責怪,蔣雪忽然很好奇這個男人是誰。

她一邊柔聲說,“弄髒了您的衣服真對不起,如果您不趕時間的話,我現在幫您拿去清洗一下。”

他低頭看了一眼,大概是真的覺得有些髒,也沒有多想便將西裝解開扣,遞到她面前,溫文有禮道,“麻煩了。”

蔣雪有些受寵若驚,這還是她第一次犯錯後得到別人這樣有禮貌的致謝,她雙手接著,手不小心觸碰到他漂亮的手指,她嚇的一縮,心劇烈跳動。

只是坐在對面正做著記錄的白領倒是頗有深意看了她一眼。

那樣的眼神,彷彿看穿了她心內的想法。

蔣雪小心翼翼退出包廂,走到前臺查到天字一號客人的資料後,最後才知道原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