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已經訂親了麼?”

如她所料,聞言衛刑慌了,手忙腳亂地解釋道:“我是想,是想……”

奈何漲紅了一張臉,下面的話也沒有說出來。

安若瀾忍著笑,故作淡漠地退出他的懷抱,然而不等她有下一個動作,衛刑猛地一把將她拉回懷裡,雙手緊緊環抱住她,豁出去般大聲道:“我想早點娶你進門!”

喊完整個人都像煮熟了一樣。

“噗——”安若瀾實在是忍不住了,噴笑出聲。

衛刑更覺難為情,抓著她的手指送到唇邊,啄吻著顫聲道:“不要笑我,若瀾,我愛你,雖然我不會說話,但我愛你。”

炙熱的呼吸噴在指尖,安若瀾被那熱氣感染,也忍不住臉紅心跳。

心裡熱熱的,她忍不住紅了眼眶,轉身回抱住他,吸著鼻子泣聲道:“雖然我很會說話,但我也喜歡你。”

聞言,衛刑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無措下,只好再次低頭封住她那能說會道的小嘴。

安若瀾含笑抬手環住他的脖子,熱情得回應,加深這個吻。

花影重重,白雪皚皚,濃情炙炙,緊緊相扣的十指從未鬆開過。

衛韶舉著用來遮掩的梅枝,吐著舌頭悄聲遁走。

衛家是來請期的,當然要以正事為主,在梅園裡隨意逛了兩圈,衛刑就帶著衛韶準備回前廳。

他對安若瀾道:“我孃的意思是定在二月初九,你若是不滿意就說,我們重新算日子。”

安若瀾將垂在耳邊的髮絲別回耳後,藉著這動作,指尖輕撫過耳際的梅花。

她搖頭道:“都好,看母親跟祖母的意思吧。”

衛刑凝視著她柔美的側臉,心底一片柔軟,輕聲道:“你等我。”

安若瀾驀地漲紅了臉,忍著羞怯點頭。

衛韶捂著嘴在一旁偷笑。

送走兩兄妹,安若瀾帶著等在園子外的四喜跟八元回房,走了一路,臉上的紅暈才消退。

四喜嘻嘻笑著挪揄道:“小姐,梅花好看吧,看你都要流連忘返了。”

臉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溫度又升高了少許。

八元掩唇笑道:“依我看,不是花好看,是人好看!”

見安若瀾臉越來越紅,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安若瀾氣得臉紅,跺腳嗔道:“好啊,你們竟然作弄起我來了,看我回去怎麼罰你們!”

“不要啊,小姐饒命!”四喜跟八元故作害怕地大叫,卻依舊是笑個不停。

安若瀾懶得理會這兩個大膽的丫鬟,又羞又惱地跑回了房。

後面的兩人卻是笑得更歡了。

衛刑跟衛韶回到客廳時,慕容氏已經回來了,見了他們,衛國公夫人笑歡喜道:“正好,該商量迎親的事了。”

言下之意,安老夫人已經同意了。

衛刑當即雙眼發亮,激動得臉都紅了。

看到他這誠實的反應,安家眾人都欣慰地笑了。

迎親本來是男方安排的事,但因為衛國府不清楚盛京的習俗,為免出錯,才想與安家這邊好好商量,也是想看看安家還有什麼要求。

衛國府給的聘禮足夠豐厚,看得出也是下了極大心思的,是以安家這邊已經很滿意,便沒有多的要求,只一點——

幾位夫人幾乎是異口同聲道:“只要衛刑對若瀾好,我們沒有別的要求。”

聞言,衛刑如受令的將士,鄭重肅穆地保證:“我以性命擔保,不會讓若瀾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沙場上,除了打勝戰,就屬保住性命重要,這是項夜言傳身教的觀念,他手下的兵都信奉這一點,所以衛刑以性命起誓,可見其誠意。

慕容氏幾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