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岔開話題“我,我記得那本《戰國論》還沒看完,我先去看書了,你也早點休息好了”明昊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鬆一些,但是景欒嘴角的那抹笑卻不停的在他的眼前浮現,讓他的聲音不怎麼穩。

明昊快步出了御書房,拍了拍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臟,嘲笑自己在戰場都沒害怕過,怎麼會為自己弟弟的一抹笑感到心驚,明昊安慰自己“自己的武功雖然沒有弟弟高,但是怎麼說還是一個卡牌師吧,自己卡牌都已經有了二十張了,怎麼能被弟弟嚇到呢!”明昊略帶調皮的一笑,瞬間便有成熟穩重的王爺變成一個不到二十歲的略帶青澀的少年,他對著那堆了一大堆奏摺的御書房揚了揚自己的下巴,低聲對自己說“哼,誰讓本王是厲害到家的卡牌師呢,這小小的皇宮怎麼可能困得住我!”

燭火明滅的御書房,景欒將自己埋在高高的一摞奏摺中,漆黑的眼睛中一絲暗紫色的光芒閃過,他翹起了嘴角,無聲笑著的樣子在外面雷雨的聲音中像個深淵的惡魔。

閃電劃過天空,使這滿是冰冷書冊的地方變得慘白一片,御書房的大門被狂風瞬間吹開,絲絲冰冷的氣息從外面湧過來,景欒低聲自語“明昊,你可千萬不要惹我生氣”,更加激烈的暴雨席捲了整個世界,景欒的低語被狂風很快吹散,似乎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只有那被折斷的上好清斑竹管玉筍筆被扔到一邊,默默地訴說著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登基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當明昊和景欒在天還黑著的時候被從那實在算得上是奢華舒適的龍床上叫起來以後,明昊才反應過來今天是景欒登基祭天的日子。

照理來說明昊只是一個王爺,不應該宿在皇帝的龍床上,但是一來景欒強烈要求明昊必須躺在自己身邊,二來明昊自己也覺得這床實在舒服的很,也就這麼湊合著睡了。景欒這偌大的寢宮裡裡外外佈置的全都是他自己信得過的人,個個嘴嚴伶俐而且只聽景欒一個人的話。自然外面的大臣們都不知道,這一個帝王一個親王至今還睡在一張床上。

明昊揉了揉自己幾乎張不開的眼睛,他已經很久沒有起的這麼早了,在軍營裡一般都是能睡到自然醒的,後來回到皇宮因為沒人管也都是天已經大亮才磨磨蹭蹭的從滿意的不得了的床上爬起來,所以直到被叫起來已經有一刻鐘了明昊還是懵懵憧憧的,雙眼一點焦距都沒有。景欒是很樂意給哥哥穿衣服的,平時明昊的衣服也都是景欒給穿的,但是今天他也忙不過來。只能幫哥哥將中衣合的嚴嚴實實,然後一臉殺氣的盯著那個幫明昊整理王爺朝服的藍兒。

藍兒不愧是能在魔君景欒手下混的如魚得水的厲害人物,頂著能將她撕成多少片的殺氣還能手腳不亂的把這個皇帝的寶貝照顧好。

明昊實在是不喜歡自己現在穿的裡三層外三層的王爺正裝,重的要死,但是看著景欒一身比自己要沉得多的行頭,瞬間就感覺自己這身已經不錯了,景欒那身金燦燦的皇帝袞服,估摸著得有幾斤重,頂著這一身重量不輕的衣服一站站一天,就算自家弟弟體格好,明昊都擔心他吃不消。

待太陽將光輝灑滿整個宮廷,明昊看著這應該能不錯的天氣,暗暗舒了口氣,萬一在皇上的登基大典再趕上下暴雨,可就不是什麼好兆頭了,但是那明媚連片雲彩都沒有的天空,似乎在說明這一天都會在日頭下暴曬。

明昊想到自己的逃跑大計劃,暗自點了點頭,覺得老天都在幫自己。估計景欒也想不到自己會挑這天跑,還假傳了他的命令讓昊澤幫自己準備了馬車和銀兩。

太陽高高的懸掛在天上,帶出的不是焦灼而是一種希望。可能對於景國的百姓和一些才能出眾的大臣來說,澧帝的駕崩並不是一件壞事,因為沒人知道澧帝如果再統治景國幾十年,景國的形勢會不會更加雪上加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