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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倒象是一枝獨秀。
一會兒素真過來,“你這女人,到哪裡都獨領*,你回頭看看!”不知什麼時候素真已經站在她身旁,她循聲望去,大家都站在樓上看她。
她不好意思,趕緊上去。吃飯的時候李雨秋奉命在她們一桌,他就毛遂自薦的坐在了杜梅的旁邊,不料幾個男同學不願意了,非得邀杜梅過去,李雨秋只好目送她過去,飯間李雨秋時常過來關照,倒是被幾個“潑皮無賴”攆走了。
“從前,大夥就喜歡寵你,現在還一樣,是不是杜梅?有什麼事找我們哥幾個,沒有給你搞不定的!”張雲鵬拍著胸脯,一副忠肝瀝膽的樣子,說完自己先幹了。
“算了吧!少說大話,要是嫂子知道你有杜梅這樣漂亮的女同學,下一次肯定不放你來!”張大偉一邊吐著菸圈寒磣他,一邊衝杜梅擠眼,一臉詭笑,透露出他商人的玲瓏與狡猾。
“不能耍賴,幹了!”素真一招呼,其他人都跟上,杜梅向來不勝酒力,只呷了一小口。
“咱是不能小三小四的輪值日,就一個黃臉婆眼看就要養不活!人比人氣死人!”張雲鵬一臉的酸氣。
“你說誰呢?都守著女同學!別把俺的老底給揭了,讓俺在姐妹們眼前怎好抬頭。”張大偉做出苦相,眾人鬨笑,氣氛很好。
“你們聽聽,咱們這老百姓還沒叫苦呢,人家這當官到喊上了!”柳圃嘻嘻哈哈的跟上一句。柳圃已經是一所小學的當家人,因為在同一個系統她和張雲鵬走得最近。
八、李雨秋2
“相見時難,來!杜梅,咱們幹一個!”張雲鵬靠過來肩膀挨著杜梅的肩膀。淺灰色的西裝,米黃紅色菱形花紋的領帶,左手腕上套著塊名錶,顯然西裝是剛上身,衣服的味道很新鮮,領帶的花色很肅靜與這件衣服也很相稱。這樣顏色的西裝蔣英達有好幾套,雖然他人去了可是衣裳杜梅沒捨得給他燒掉一件。母親常常勸勸她,死了死了一死百了,不要再留那些死人的東西,可是她就是不捨得,都拿出來兩次準備燒掉,又都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整整齊齊的掛在衣櫃裡,像從前他在的時候一樣。她不願意看見那半間櫃子是空的,那些衣服在,就像他還在,她喜歡那些衣服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平常無論心裡多麼的不舒服,只要聞見這些衣服的味道,她的心就會平靜下來,這也就是鞏曉彬為什麼無論如何都不能睡在他們那間臥室的原因。曾經鞏曉彬很認真的說:“我知道,在你的心裡我永遠都比不上他,實際上我就是比不上他,我承認,我不吃醋,誰會跟一個死人吃醋?”面對鞏曉彬的坦然杜梅無話可說。
“還是美女的魅力大。”柳圃眼梢瞄了一下張雲鵬。杜梅覺出來,她強顏歡笑,笑意裡藏著淡淡的哀愁,她喪夫的事在同學圈裡很少有人知道,她也不想讓人知道。
“這菜又不鹹,你是倒啥醋!”張大偉從來都是酒桌上的活寶。說完趴在杜梅耳邊耳語了幾句,杜梅臉一下子冷了,任憑張大偉怎麼在自己耳邊嘮叨,緊著臉皮沒了表情。叨嘮了半天並不見杜梅的喜色,張大偉覺得無趣就端著酒杯找其他女同學瞎扯去了。杜梅有些疲倦,黯然神傷的凝望著窗外灰暗的天空,不知何時外面竟小雨霏霏了。
“你還好嗎?”張雲鵬壓低了嗓音在她耳邊,她的耳朵已經感覺到了他的呼吸,他的酒氣撲向她的臉,她依然冷靜,站起來給他倒了杯水。
“我知道,你的酒量是不行的。”她把水遞給他。她感覺到另一張桌子上的柳圃的眼睛。
“這你也知道?”張雲鵬目光迷離,充著酒意,“那一回我跟周陽拼酒,沒想到我酒量那麼差,被那隻老虎給灌的不省人事,醉了好幾天,就差沒把苦膽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