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大小的東西,只能認準心臟的位置,也能夠致命。只是,要這樣做的話,被害者顯然必須是在無法反抗的情況下,才能實施。所以,這也是陸小姐為什麼總要在夜間,那些姨娘睡著的時候才能作案的原因。”

“有這種事情!”雲安然沉思著,“我要記下,說不定以後能用到!”

慕晚晴順手就給了他一拳,“你去死吧!我是在這裡解釋可能的作案手法,你居然敢拿去殺人!”

“別嘛,我是說,說不定說不定。哎,對了,晚晴妹妹,我剛發現,你好像懂得很多的殺人手法,能不能告訴我些?”雲安然情趣盎然的問道,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個混蛋,想拿我說的方法去殺人,還敢再問我,你去死吧!”

玉輕塵失笑,又問道:“還有,雲安然,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些事情是陸小姐所為嗎?”

正逃避著慕晚晴的追殺,聽到這話,雲安然忽然一僵,慢慢沉靜下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搖搖頭,道:“不是的。一開始,我完全沒想到她。侍月死時,王岸之說那些話,我還以為是真的,那時候也沒懷疑過她。”

“那你是怎麼知道,兇手是陸小姐的?”

“感覺吧!”雲安然思索著道,“事實上,在陸星兒被害時,晚晴妹妹找陸侍郎問事,你跟莫王爺在說話,我一個人無聊的四處,曾經看到彩雲閣的窗戶似乎有人影閃過,很快,很模糊的一個身影,我覺得事情不對,就追了過去,結果,剛到一半,就聽到彩雲閣裡有人驚叫。”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個時候,我找不見你。”玉輕塵恍然,“這麼說,那時候,你就知道了?”

“也不是,老實說,那時候,我並沒認出來,但是,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所以,你問我的時候,我沒有說出來,再後來,晚晴妹妹一直找不到線索,我就隱隱約約的想,形式能夠縝密,連晚晴妹妹都找不到破綻,我認識的那些人,雖然都算是聰明人,但是,能做憑空想到指紋的含義,並懂得抹去,只有陸小姐了。然後我試著以她的思維模式思索事情,當那血字出現在晚晴妹妹的房間時,我就猜到,可能是調虎離山之計,當晚便去彩雲閣前,看能不能撞到。”

“這麼說,你之後去茗園,就是為了找陸小姐驗證你的猜測了?”

“呃……是的!”雲安然很肯定的點點頭。

事實上,他去茗園,固然是為了驗證他的推測,最重要的是,卻是想再確認後,告訴陸雲芝,讓她不要再驚嚇晚晴妹妹了。一次鬼嬰,一次血書匕首,雖然晚晴妹妹沒被嚇退,但確實很受驚嚇。

“是啊,”慕晚晴也感嘆道,“當我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我也覺得很震驚!陸小姐實在是個驚才絕豔的女子,聰穎明慧,是我做見過的女子中,最驚豔的了。她原本該大放光彩的,可惜,遇到了王岸之……”說到這裡,她忽然一轉頭,問道;“言歌,我也會這樣嗎?”

莫言歌不解:“什麼?”

“成親之後,我也要像陸小姐一樣,呆在府中,哪裡都不能去,什麼事情都不能做,只能守著那一方小小閣樓,跟任何男子接觸都要小心翼翼,一個不慎,就會有各種的謠言傳出,讓我身敗名裂嗎?”

這怎麼可能?

他要是真敢這麼限制她,不說別的,眼前這兩位,覺得把他生吞活剝了,這不,某人不是已經危險的眯起了眼了嗎?

“唉,我說晚晴,我倒是想呢,可是,你肯那麼乖乖聽話嗎?”莫言歌嘆了口氣,“別以為我不知道啊,莫伯後面可是告訴我了,忠勇王妃翻牆記,確實精彩絕倫,什麼聲東擊西,虛實之變,孫子兵法,簡直是兵法大演習,嗯?”

晚晴悻悻的道:“那又怎樣?最後不還是被莫伯收拾了?”

雲安然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