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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閒王,先帝在時他就是一副與世無爭樣,怎麼如今對侄子當皇帝也看不慣,心癢癢了?”
那男子低聲道:“誰知道呢?”
雍王哈哈笑起來,顯然心情極為愉快:“好,好極了,母后說過一句話,我死後,哪管洪水滔天,應該改成,我走後,哪管洪水滔天才是。”
蘇瑾皺了皺眉,聽著那雍王囑咐那男子繼續給豫王提供軍資,將那男子打發走,然後又叫了人來讓盯緊皇城特別是蘇侍詔這邊的動向,又罵了一通某個老狐狸見風使舵,不肯再幫他,聽起來似乎是兵部某個官員,之後拉拉雜雜一些瑣事後,便沉寂一片了,想是入睡了。
蘇 瑾關了竊聽器,閉眼皺眉,淮王,的確是歷史上有名的賢王,是劉尋的皇叔,卻也比劉尋大不了多少歲,因為是高宗最小的兒子,所以分外受寵,專門給他封了極為 富裕的藩地,衣食無憂,“幼而秀穎,長而仁孝”,他盡心盡力的治理藩地,很得封地人民敬愛,為人風尚高雅,琴、棋、書、畫都技藝精湛,尤其在音律上非常有 造詣,後世仍流傳他所著的音律書,還有他親手製的名琴。這樣一個著名的不問政事的賢王,怎麼會參與到謀反的陰謀中?根據她當年的報告,在奪嫡的那些年裡, 淮王一直在藩地中安分守己,從未站隊,也因此劉尋在上位後,對這個名聲甚好又從來沒有異心的皇叔還是很客氣的,仍然保著他的封地封號不變。
是雍王這邊的情報錯誤麼?
蘇 瑾皺了眉頭,居然到了半夜才睡著了,第二天才醒來,便覺得滿室芬芳,揭開帳子一看,床前一大枝西府海棠,朵朵粉花香豔地壓著枝頭,長長的枝條彎垂下來,花 瓣片片層疊著如絲綢馥郁濃稠,又如曉天明霞,使整個房間都明亮起來,蘇瑾長長呼了口氣,懷疑劉尋是不是把那整株西府海棠樹枝子都給砍下來了,這花再這樣送 下去,得糟蹋多少御花園的名花啊。
劉尋穿了件月白袍子,斜靠在窗邊的軟榻拿著本書,花枝襯得他眉目生輝,俊逸非凡,正看著蘇瑾笑:“天一天天暖起來了,海棠花都開了,姐姐喜歡麼?”
蘇 瑾心下長嘆,天天這樣變著法子色誘,真的有些吃不消,她從床上坐起來,從床頭拿了外袍一邊穿一邊輕聲道:“皇上今天不早朝麼?不是有戰事麼?”他怎麼能 這麼一副悠閒的樣子在這裡,雖然她不拘小節,但是也有些不習慣一起床就有個男人在她臥室裡好麼?皇上,這是非常失禮的啊。
劉尋道:“今天不是朝日,南邊戰事目前平穩得很,定國侯是積年的老將,豫王撲不起什麼浪花的,我放心得很。”
蘇瑾想起昨晚的情報,皺了皺眉:“雍王可能也在其中攪渾水……”
劉 尋輕蔑地笑了聲:“他自視甚高了,你別信他那什麼店鋪停業的事,他只要敢動,我就能讓官府立刻全封了,留著他不過是當初答應過丁皇后給他一條生路,他若找 死,我也犯不著給他留活路,不過是小貓小狗偶爾撓一撓,留著他一方面安臣子們的心一方面看還有誰不長眼靠他那頭去。”
蘇瑾道:“只怕還有別的藩王也心動。”
劉尋笑道:“我這一輩就豫王雍王兩個兄弟,父皇那一輩也就個淮王安王,安王如今是嫡長子襲封,沒什麼出息,淮王是個有名的不涉政事的賢王,再往前去那些遠枝的郡王,都不成氣候,你只管放心好了。”
蘇瑾猶豫道:“淮王,真的沒問題?”
劉尋一愣,看了她一眼:“從前你和我說過他人不錯的,而且這些年來的確他沒什麼異動。”
蘇 瑾有些煩惱地從枕上把她散亂的頭髮攏了起來,劉尋在屋裡,如秀她們一個都不敢進來,這具身體的頭髮好像太長了些,前些天她想剪短些,結果如秀他們大驚失 色,跪著求她不要,只說剪髮不祥,又保證一定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