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四塊地圖下落不明。

我更害怕的是,怕楚墨知道我和莫離上次去仙人墓的事情。

因為一旦我去仙人墓,猜到我有地圖應該不難吧?

畢竟外婆那種身份,而且老道士又是天山的人,仙人墓完全就是天山門的祖墳。

如果莫離她們行動的時候,楚墨一直跟在背後,是不是意味著那時候楚墨就已經發現了我和莫離在雲南的事情?

我的手腳已經有些發麻,僵硬的轉頭,看向楚墨。

不過他的目光卻是對著秦致遠,面露不屑,囂張的開口。

“你們找不到仙人墓的地圖,還有臉和我談交易?”

我不知道封天費了這麼大的力是想要楚墨幹嘛,可是看著樣子,是根本框不到楚墨的。

畢竟別看楚墨平時滿臉的冰霜,我卻總感覺,他在扮豬吃老虎,真正的能力不止表面上這些……

似乎我身邊,根本就沒有簡單的人。

秦致遠太陽穴上的青筋已經暴起,和他那潔白的面板一搭配,有些唐突,可是卻不影響美觀。

秦致遠,也是個美男子。

“楚墨,你不想見她嗎?”秦致遠想要岔開話題,不過似乎也並沒有善罷甘休。

“誰?”

“雲輕狂。”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楚墨聽到雲輕狂三個字眉頭瞬間皺在了一起,似乎在回憶什麼……

本來一個楚妍已經夠亂了,雲輕狂,又是誰?

等等……雲輕狂,好霸氣的名字……會不會是刻下我本輕狂四個字那個被剝臉的女的?

秦致遠見到楚墨這樣,十分的囂張,留下一句,你想知道所有的事情,就來找我。

丟下了個地址,在桌上,這地址和上次的不一樣,看來封天的老巢,並不固定。

我看著楚墨的樣子,十分的心疼,心疼他,沒有記憶,卻要裝的底氣十足,心疼他,沒有記憶,卻還要遊走在黑暗之中。

等楚墨緩過來的時候,拉著我上了樓,沒有對我過多的解釋,我也沒有問。

我不想在問,不想在為另外一個名字發生爭吵。

總感覺,雲輕狂這個人,和楚妍,楚墨,秦致遠的關係,都非同一般。

如果是一個女的,名字叫輕狂,活著的時候得多麼的張揚,多麼的囂張?

她活著的時候,一定是名震四方的女中豪傑吧?

“你還記得,你上次和我說的事情嗎?”楚墨忽然開口,打破了我們兩個之間的寧靜。

現在已經是早上十點多,楚墨站在窗邊,太陽照射在他的身上,像是渡了一層金光,十分的耀眼,璀璨。

“哪個?”我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一緊,我知道,楚墨可能是要和我說起雲輕狂了。

“我本輕狂。”楚墨說道。

我有些緊張的坐在床邊,抬起頭,示意楚墨繼續說。

楚墨坐在我的旁邊,看著窗外。

“我想起來了一點事。”

我沒說話,渾身有些僵硬。

“我想起來了一些,很模糊的片段,這是聽到楚妍名字都沒有的感覺,我聽到雲輕狂這名字,我心裡好疼。”

楚墨看著我,帶著幾分愧疚。

可是楚墨不知道,我聽著他說這話,我心裡更疼。

我很欽佩,一個女子,能夠叫出這麼霸道的名字。

我本輕狂,生性輕狂,羈行俗塵。

看楚墨的樣子,身前,和她有不少牽扯吧?

“我記憶最深的一個畫面,是她活生生的將自己的臉剝下,丟在我的腳邊,隨後跳入天山瑤池。”

楚墨緩緩的說道,說到雲輕狂將自己的臉剝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