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高手在看守白龜,他們也許是媸發派出的魂術師,也許是荒古的魂獸。

無論如何,也要進去看看。左烈領著眾人進到山縫中。眾人拔出魂劍,照亮山洞,他們收緊魂力,使魂力的波動減少到儘量小的範圍。這山洞幽深曲折,魂力透發不暢,洞內的魂獸或者魂術師很不容易感知到洞外的左烈他們的魂力波動,同樣左烈等也很難感知到洞內的異常魂力。

山縫內其實就是一個山洞,左烈等前行了數里,不見任何異常境況。左烈指尖燃起燭火,照亮了洞中的石壁,左烈一看,心中不由一寒,那石壁上栩栩如生地刻畫著無數的荒古魂獸和荒古的魂術師。

洞中一定有十分強大的存在,左烈拔出寒霜劍,火鳳在頭頂盤旋,他們密切觀察著洞中的境況,小心的緩緩前行。

一片雲烏雲般的黑影飄了過來,左烈剛剛看到黑影,一個鳥人就出現在眾人眼前。說是鳥人,是因為他既是人又是鳥,他長著人的身軀,卻生著鳥的頭顱,他的肋間也生著一對巨大的羽翅,羽翅伸開四丈多長,翅上生著五彩的毛羽。

鳥人語聲尖細,如同鳥鳴:“再往欠走,你們就沒命了。”

“為什麼要殺我們?”左烈明知故問,為的是問出白龜的下落。

“我奉命在此把守,所有擅自來此者都要死。”鳥人答道。

“我們此來是要帶走白龜,這是水王特命的,你敢違抗嗎?”左烈昂然答道。風乾等明白左烈的意思,他想以此引鳥人說出白龜的下落。

果然那鳥人將信將疑,他上下打量著左烈問道:“水王把白龜送到此處,就再也沒有來過,他交代說除非他親自來到,其他人誰也不能帶走白龜,今日水王怎麼拍出你們來帶白龜?”

左烈何等聰慧,對答如流:“水王本想親自前來,只是近日那龍族向王宮發難,水王忙於戰事,無暇來此,特命我等來此帶回白龜。水王見白龜有緊要之事,片刻也耽擱不得。”

左烈的語氣不卑不亢,既謙虛又威嚴,這是那鳥人更加驚異不定,他想了一會兒說道:“既然是水王命你們前來,就當有王的憑證,你們有什麼憑證嗎?”

左烈不加思索地說道:“有。”左烈一語眾人皆驚,左烈和媸發是深仇大敵,他哪裡來的水王的憑證。

左烈說道:“如今戰亂四起,水王本想把水族至寶太玄劍給我作為憑證,又怕在路上遇到龍族的截殺,失了太玄劍,若是那王族至寶被龍族所獲,他們就可以憑此發號施令,反倒與事不美。”

第六十九章 月淵洞主

左烈說道:“如今戰亂四起,水王本想把水族至寶太玄劍給我作為憑證,又怕在路上遇到龍族的截殺,失了太玄劍,若是那王族至寶被龍族所獲,他們就可以憑此發號施令,反倒與事不美。所以水王想出了一個完全之策。”

左烈說道最後,故意壓低聲音,顯得十分神秘。那鳥人把身體往前湊了一下問道:“什麼完全之策?”

“就是我的魂力。在白溟海域,王族的魂力與眾不同,他們的的魂力極其精純,水族中其他生靈誰也沒有這樣的魂力,我的魂力就可以為我作證,不信你看。”

左烈說著,運轉魂根中的精魂,他的一縷精魂從眉間發出,在鳥人身前繚繞。鳥人的魂力極其強大,他自然能夠感知到那魂力之精純。左烈收回魂力,鳥人拱手說道:“果然精純無比,連我們荒古之地也沒有如此精純的魂力,不過你們要帶走白龜,我也無法做主,我還需通報我們的洞主,他同意之後才能帶走白龜。”

左烈原想這個鳥人就是看守白龜之人,不想他的身後還有什麼洞主,不過幸好鳥人沒有識破左烈的謊言,於是左烈等就隨著鳥人進到洞中。

那洞很是幽深,走了許久也沒有見到洞主。左烈邊走邊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