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武。

這個姚金武那麼驕傲,曾經長兄還是小官的時候,他毫不理睬,還將哥哥的一首詩送到了皇上那裡,幸好萬歲爺仁慈,並沒有追究。

“一首詩,那有什麼?”

鳳川不以為然,他卻開口,當時那首詩被她定的意義為辱罵聖上,可那只是就當地的市井現象寫的詩,他邀功不成,便痛恨哥哥。

之後哥哥一直被打壓,還有幾次遭人陷害。

他們知道都是這個姚金武做的,他認為自己擋住了他的升官路。

“所以,你陷害他,你故意陷害他,偷運軍糧去她的家中,然後報官!”鳳川質問。

男子哼了哼,那又怎樣,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認了對吧!”

男子嘆息,認了,只是那個姚金武活著,自己死了倒是不甘心。

瞬間所有人動了起來,“宋使者,你竟然做這種事冤枉他人,國家的軍糧可是打仗的官兵要吃的,你豈能拿這些糧食來報私仇?”

萬歲爺似乎看不到鳳川,更沒追問這個人如何進來的,只是生氣的令人將他帶下去,來日午時問斬。

他不知發生了什麼一樣,先是一聲不吭,後是求饒,不過早已被脫出殿內。

鳳川半夢半醒,這如同一場夢,皇上看不到自己,她只好瞧瞧的退下。走到沒人的地方,小鼓終於開口了。

“姐姐放心,我們這個計劃完美無缺,沒人知道,現在你回家就好了,姚雲一定以為你們走散了,回到家裡去了,那些士兵也不會記得發生了什麼,你不必發愁。”

鳳川自己都不敢相信,這一切如何發生的。

她回到了家中,姚雲氣哼哼的,姐姐怎麼回事,一眨眼就走丟了,若是這樣,下次自己可是不跟著去了。

見其生氣,她道歉剛剛自己走的有些快了,也是一回頭髮現雲妹妹不見了。辦完事急忙去找,沒找到只好回家來。

“你去了哪裡,遇到什麼人?我看這事情根本辦不了。爹爹凶多吉少。”

姚雲垂頭喪氣,她知道爹爹平時得罪了很多人,估計這次一定沒人會幫他的。

鳳川平淡的說著,事情已經解決了,爹爹已經清白了。

“清白?”一旁的蘇梅清露出驚喜的笑容,“這是真的嗎?”

鳳川應,當然是真的。

她只好撒謊。說自己找了一個人,調查後發現原來是那個押運使和他的哥哥一同陷害爹爹,因爹爹曾有害於他們。

說過嘆氣。爹爹也是,不該得罪人,想必其他的人自然也有恨爹爹的。

蘇梅清知道,老爺這個人做不了壞事。但總是愛較真。這便是做官的大忌諱,不顧自己也不敢說。

“鳳川,多虧你了,否則你爹爹這次死定了,我們也死定了。”蘇梅清拉著鳳川的手。

她這個人向來是會說話,自然什麼都能說得出。

鳳川嘆氣,沒事了,估計一會兒爹爹就是回來。

姚雲有些不信。自己跟著她,什麼都沒看到。更沒看到她遇到任何的人,何來找人一說。

“姐姐可是不要騙我們。”姚雲心裡有些不舒服,自己也是爹爹的女兒,她嘴上不說,心裡也厭惡為何鳳川能辦事,自己只能聽她差遣?

蘇梅清看了看姚雲,人回不回來就知道了,這事情哪裡有人會撒謊?

說過話,她不忘補上幾句話,這人若是自己不成事,可千萬別懷疑他人。

“蘇姨娘說的是呢,我這種人整日只會哭天抹淚,百無一用!”說過姚雲轉身進了屋子。

鳳川想叫住她,卻始終沒開口。

蘇梅清輕聲嘟囔,這個丫頭從小就這樣,特別驕傲,都是隨了她的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