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搖搖頭,看著姚金武,說幾還有事,帶著那男兒離開。

姚金武瞬間臉色大變。怒吼著鳳川,可鳳川早就跑回屋子,關好門兒了。

這個院子丫鬟都低頭偷笑。鳳川的心思,她們明白。

姚金武跳腳大罵,鳳川不知好歹。

無論她罵什麼,鳳川都不氣。關著門兒笑嘻嘻的。

之後還是出門去。這個姚金武沒時間看著她,只是嘆息,這個丫頭太野了,不好管的。

他要蘇梅清教鳳川學習規矩。

蘇梅清嘴上答應,可心裡含糊。

鳳川不好教,若是說中重了丫頭倒是還恨在心,她只好想些辦法。

她決定與老爺一同教鳳川。

這樣鳳川即便不滿,也會怨恨姚金武。

就這麼辦。

她教導。女孩子一定要做什麼像什麼。

說話不可以大聲,走路更是要穩妥著。不可以蹦蹦跳跳。

她不停說著,鳳川有些睏倦,她不是不懂,而是故意這麼做,聽姨娘如同經文一樣的唸叨著,心裡別提有多煩。

她甚至站著睡著,姚金武看到皺眉,這個丫頭究竟有沒有心。

不過說什麼都沒用,這個丫頭都是嬉皮笑臉,一臉的無趣。

幾日後,她還是照常去探館。

這家裡的人也是沒轍,不過蘇梅清的遠方親戚倒是有事相求,他的家中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蘇梅清正好找鳳川幫忙,這事情說是奇怪,一日早上起來,她發現院子裡的雞都被人殺了,找了一圈不知是什麼人所為。

她懇請鳳川幫忙,鳳川答應,前去瞧瞧。

到了那裡,這並不是一個小村子,而是僅次於姚家院子的地兒。

這麼大院子?

鳳川以及蘇梅清由那人引著入了院子後的雞籠旁。

這至少有三四十隻雞,全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究竟是什麼人對他們下手?

“家裡有什麼人?”

家裡有老爺,夫人,少爺和三個奴才。

這個家沒幾個人,又不像是外人做的。

說話的人是管家,他說這雞不算什麼,只是有些恐怖,不知這個人出於什麼原因,會不會對這家裡的人不利?

管家認為這是外人做的,因為府上的奴才都是幾年前就來這兒做事,不會偷偷幹這種事情,主子更甭說了,他們怎麼會做這些事呢?

可院子裡一切都好,沒有外人破壞的痕跡,雞籠完整被開啟。

看來這個人經常接觸雞籠,否則不可能輕而易舉開啟,不被任何人發現的。

“讓你們家的幾個奴才出來。”

三個人出現後,鳳川依次詢問,當晚沒人巡夜,都在屋子睡覺,他們能為彼此作證。

“你們家不用巡夜?”

管家說老爺夫人通情達理,不用他們巡夜,這和平盛世,沒什麼壞人的,可這話這麼說確實不對,如今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這些雞都是被人割斷了脖子,手法極其殘忍。

地上除了雞血沒什麼特別的痕跡。

腳印也沒有。

老爺看了看,愧疚,這是倒是勞煩了姚家夫人。

“沒關係,都是親戚,說著不必客氣了,裡外不差這幾個銅子兒,不過這麼可怕的事情倒是應該小心。”

這次動手的是雞,下次?

這話她收了回去,說出去怕是這人家不高興。

“爹,怎麼這麼吵啊?”

一個文質彬彬的男子出現,這就是家裡被人稱少爺的人。

他看起來是個讀書人,很有禮貌的問這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