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時她陪伴左右,端茶送水,如今出了事,最難過的莫過於少爺。

“怎麼會,昨兒還好好的,昨晚我睡下的時候她還好好地。”他抱頭痛哭。平日裡她如同自己的妹妹一樣,沒得罪過任何人。為何就被人害了呢?

家裡的人被調查,他們紛紛說不會是自家人做的。

在一起這麼多年,他們都如同親人一樣,怎麼會相互殘殺,一定是外人做的。

鳳川看著少爺,他臉色好奇怪,哭的時候捂著頭,遮擋住臉上的面部表情。

“源少爺,您昨晚什麼時辰睡的?”

被詢問的少爺看著鳳川,仔細回想,昨晚亥時睡下的。

鳳川要去他的屋子看看。

他有些害怕,但仍舊讓其進入。

屋子裡滿是血,“這是?”

“這是案發之地,昨兒她就是在這裡被害的。”

這裡?

“那你在做什麼?”

源兒搖頭,他醒來的時候躺在地上。

一旁便是丫鬟,她渾身是血,自己身上也有。

“你昨晚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響。”

他搖頭,昨兒睡的很香,期間什麼都不知道,只是醒的時候發現丫鬟躺在一旁。

這個人為何沒有害他,而是隻殺了丫鬟,動機何在?

這個兇手與那日殺雞的兇手是不是一個人?

那日丫鬟欲言又止,看啦她是知道什麼的。

只可惜沒說出,就一命嗚呼了。

整個院子裡的人都不做聲了,下一次不知誰會被害,成為替罪羔羊。

這個人是不是要將這個家裡的人通通除掉?

管家看著丫鬟的屍體,輕輕的蓋上了白布。

“少爺醒來的時候可曾見到了兇器?”

他點頭,指了指地上的刀子,正是那把匕首插在了丫鬟的身上,他一時懵了將刀子拔下來。

鳳川仔細檢查屍體,胳膊上面有一些刀痕。

可丫鬟的胳膊並沒有被捆綁的痕跡。

那麼如此整齊的劃痕只能說明,在被劃之前,她已經死去了。

那麼也就是說,致命傷並不是刀傷,而是其他。

這麼繁瑣的殺人緩解,少爺竟然都不知道,除非他被人下了藥,或者他……

“你昨晚是否覺得異常的睏倦?”

源兒搖頭,那感覺倒是沒有,只是他睡的很沉。

鳳川看著他地上的一個瓶子,“這是什麼?”

他這才意識到,這個花瓶原來是放在床榻旁的小几上的,怎麼在這裡?

上面有血跡,兇手一定是用這個花瓶砸的丫鬟頭,趁她倒下才用刀子在她的身上劃下一些傷痕。

“少爺,這個兇手大概是……”

源兒立馬詢問是誰,周圍的人瞪大了眼睛。

“你…”

這個鳳川說出這個字,讓蘇梅清為之一振。

怎麼可能?

他是一個文弱的少爺,怎麼能做出這事情呢?

老爺更是辯解,兒子從小膽子小,連螞蟻都不敢動怎麼會殺人呢?

管家也說,少爺平日裡對丫鬟特別好。

他殺人?

不可能……

所有人都不信,鳳川看了看,他並不想殺人,只是他或許會有夢遊症。

“夢遊?”

大家驚歎不已,這怎麼可能,鳳川觀察,他至始至終眼睛都無神無光。

而且讓鳳川斷定他是兇手的這是那個花瓶。

那個花瓶放在床榻旁,若兇手是別人,不會走到裡面,特意去拿一個花瓶大人,若是有那時間,丫鬟自然大吼大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