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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婆子一本正經的說著,隨後大呼起來,如同被人掐住喉嚨,咿呀的重複著一樣的話:“你說什麼,你叫袁武……袁……袁……武!”
婆子重重摔倒在地,轉頭再看高家大子早已經消失於夜幕之中,身旁的伺應跟著一同消失,或比他跑得還快。
鳳川從一旁走出,拱著下巴,“喏,做賊心虛,會如此,已說明一切。”
袁寒想要報官,鳳川在一旁提醒,“今兒下午,這位高爺,怕是從春園出來,這個地方你不陌生吧?”
袁寒當然知道那是哥哥生前唱戲之地,同樣也是柳氏的,正因為那裡常過有金銀權位之人,那裡的女子通常會被謠傳有不軌之舉,起初哥哥聽傳柳氏不軌,憤兒斥責那些人制造謠言,後來發現柳氏神神秘秘,有所察覺,卻不想無辜慘死。
他這才明白,“你是說,嫂嫂她跟高大子之間……”
仇恨的目光從袁寒的眼眸中沁出,那一絲冰冷從未被鳳川所見,如今後背番出涼意,“不可輕舉妄動,衝動之事害人害己,官府自有定奪。”
天明,袁寒便去官府報官,鳳川為他收集的證據清晰寫在一張白紙上,他全全乘給了縣大人。
大人看了看,八字鬍一撇,嘆:“證據可否屬實。”
“千真萬確。”
大人,厲聲:“茲庶民袁寒狀告高家大子高良德與柳氏有染,謀殺其兄,帶高良德與柳氏。”
整整一盞茶的功夫,兩人才被帶了回來,柳氏哭天抹淚,見袁寒狠狠咒罵其沒良心,“你哥哥剛走,你竟陷害嫂嫂,我對得起你哥哥,你怎可胡說?”
另一旁的高良德哼笑,“你就是那個廢物的弟弟?”
袁寒起身,卻被縣老爺斥責規矩坐下,嘴裡依舊不服氣:“你說誰是廢物?”
柳氏跪在地上,無地自容,口口聲聲說自己還是死了算了,含淚撞倒在地。袁寒震驚,難不成是自己錯怪於她?
高良德並沒心疼,只是哼笑女人不知好歹。
他指著縣老爺說:“你的烏紗帽不要太緊,會夾到頭的,人最重要的就是頭。”
縣老爺高高在上,這句話怎會聽不懂。
袁寒不安的望著青天大老爺的每一個表情,官官相護,怕是這一番話後,大老爺便幫他開脫。
一聲案板驚響公堂,大老爺按袁寒乘上的文字一一問了起來,所提及的問題,高良德無一不笑,抿抿嘴問這是誰胡亂栽贓,說些虛無的話語。
“大人門外有一男子求見。”
大人同意後,姚鳳川緩緩走了進來,看著地上的高良德平靜的說:“你就是殺死袁武的兇手,你不必抵賴,這是證據。”
說完拿出袁武的幞頭,展示給大家看,“大家可以看清楚,這幞頭上有一個細節,正是這一個細節暴露了兇手的身份。”
堂上所有人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鳳川,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幞頭。
017 袁武案(六)
“這裡有一塊兒碎紗,草民今日發現,這紗上面的花紋十分搶眼,大人可查,這是最流行的赤柳紗,只有幾家鋪子有貨,小的倒是託人問了問,只有上村徐才子布莊和臨安北的蘇韻鋪子有賣,買的人並不多,想小夥計也會記得什麼人買過。”
高良德不打自招,反駁就算有這衣裳又能怎樣?
鳳川指著道,這個幞頭的右側裡子夾了一塊兒這種布料,根據不規則的形狀便知是硬生生的從一塊兒整布上撕扯而下,如果此人的右邊袖口有一個破洞,能夠與碎布塊兒吻合,那毫無疑問此人必是兇手,這塊兒碎布就是兩人撕扯後留下。
鳳川言之灼灼,可大老爺犯愁,曾有人提醒自己,高家不可冒犯,為禮為情都不可。若是自己辦案,方可拖沓,今日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