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袖標還沒撕掉的牲口實在是難以起鬨啊……畢竟,一群沒人光顧全靠托兒的地界兒,你怎麼吆喝都是賠本啊。

“是誰?”

金盛拇指上戴了個yù扳指,穿著錦繡馬甲,還特有範兒地跟老外裝bī,拽出來就是咱在京城是這個……他也不怕大拇指被扳指給折了。

“正黃旗”的大爺卻沒料到撞了邪了這是?他這麼大的攤子,孫子的怎麼就剩下自己的托兒在這兒晃悠?人呢?他**的人呢?

坑爹呢這是

好吧,國際大公司咱不說,什麼吉卜力啊什麼皮克斯……咱不比。東瀛大師咱也不較勁,什麼尾田榮一郎啊尾田榮一郎啊尾田榮一郎。人家op那點東西來的人四位數打底都不帶吆喝的。

排出去的隊伍,足足繞了一個大圈啊,國際廳啊,一個大圈

羨慕嫉妒恨也沒辦法啊,他這兒nòng的東西,按理說也是jīng致的厲害,還問天津那兒買了幾個短片,可也不帶這樣玩的吧,沒人來是怎麼地?

一瞧,呵國內公司居然也有這般聲勢浩大的?

讓狗tuǐ子過去打聽一下是誰,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在老子地盤上嗆?

結果好麼。

“宇宙步兵”

咬牙切齒的恨啊

金盛眼珠子一瞪:“什麼居然是那個狗東西該死的……去,找誰去找茬”

“金總,不好nòng啊,之前開了會打過招呼的,今天如果咱們鬧事兒,到時候nòng出是非來,損害了形象,部裡面不會放過咱們的啊。”

這話一說,金盛也是打了個jī靈,沒錯兒,他在京城是牛叉人物,天子腳下也確實容易走關係碰熟臉,可備不住今天的大會乃是長臉的事情,luàn來?鐵拳鎮壓可很不是說笑的,到時候他的公司一條逃稅的名字就得栽。

真要是鬧出來,那就是跟幾個部mén叫板,這不是尋死麼?

金盛心中暗恨:這要是在京城,老子nòng死這個狗崽子他**的,總有一天會栽在老子的手上,到時候讓你跪地上稱奴才

陳老闆自然知道今天這麼幹會讓誰不爽。

他故意的。

陳昆遠遠地朝這兒看了看,然後lù出一個不屑的笑容,揮揮手,彈走了肩頭的灰塵,這是挑釁金盛呢。

“狗奴才竟然挑釁爺爺今天和他死磕來人”

“金總金總息怒息怒這小子在上海地面上有靠山,強龍不壓地頭蛇啊。”

金盛的另外一個狗tuǐ子連忙過來攔著勸說,然後還提醒金盛:“方才忠良已經說了,咱們今天不能蠻幹,部裡的領導都在,咱們不能luàn了方寸,攪動了部裡的計劃,不知道多少人盯著要對咱們落井下石啊金總金爺咱今天就忍一忍,就讓這隻狗崽子再囂張幾天,金爺您宰相肚裡能撐船,趕明兒回了京城,總有一天這小子會落在咱們手裡頭,到時候,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

“爺能等到那時候嗎?爺能嗎?爺是那種受了氣往肚子裡吞的人嗎?”

金盛冷笑一聲,手一抖,錦繡馬甲的衣袖往上一撩,挽了起來,手指頭上的yù石戒指鋥亮,邁著官步,拽的跟當年琉璃廠倒騰祖產的八旗子弟的也似,就差手裡頭託著一隻鳥籠子,籠子裡塞只會說人話的八哥兒。

不過這位“正黃旗”的大爺,好歹還牽著狗不是?

“走咱們會一會這位土包子”

金盛個子雖然不高,可眼睛tǐng亮,那邊宇宙步兵旁邊都是蘇錫常的公司,人流量起來,搞宣傳也容易,傳單發出去千兒八百張,有些可愛的小飾品也贈送了一些,賣出去的東西也有。

然後就是一些有趣的公仔,還有一些小遊戲,也有人在那裡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