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樓梯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一個口中叼著一根牙籤的青年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人,一個個都喝的滿臉通紅。在他的身邊點頭哈腰地還跟著一個胖胖的中年人。

“王老闆,你記得下個月的保護費要交給我,而且要提高兩成。”

那個胖胖的王老闆苦著一張臉哀求道:“季少爺,您高抬貴手,您這提高兩成,小人的酒樓就幹不下去了。”

“幹不下去了?”季少爺斜著眼望著王老闆說道:“你如果幹不下去了了,那就不要乾了。少爺我就勉為其難地將這個酒樓接手過來,你出個價吧!”

王老闆的臉色就是一僵,眼中閃過一絲怒色,努力地將眼中的怒色隱去,臉上的苦笑已經不見了,反而顯出一片淡淡地模樣說道:

“季少爺,這家酒樓原來可是許族長的公子許職保護的,現在可是受許族長的夫人保護的。你這樣做,不是很合適吧?”

季少爺徽徽地皺了皺眉,“噗”地一聲,將口中的牙籤吐了出去,陰陰地說道:

“王老闆,你不會不知道許職已經死了吧?你不會不知道如今的許家是誰在真正當家吧?你不會不知道如今在許家青年一代中誰的修為最高吧?你不會不知道我的姐夫是誰吧?”

說到這裡,季少爺伸出一隻手不輕不重地拍著王老闆那張胖胖的臉,目光中透露出殺意。

坐在大堂之上的許紫煙徽徽地皺起了眉頭,望著那個季少爺,發現自己並不認識。但是聽他話中的意思,似乎是他的姐姐嫁給了許家的青年一代。上次在一年半前她回來只是匆匆詢問父母是否願意隨她去火焰峰,只是和許家的幾個高層匆匆見了一面,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

但是從這位季少爺的話中似乎許家的內部出了什麼問題。

收回了目光,望向了坐在身旁的楊睿,她相信作為楊家的當代家主的楊睿,一定會比自己更瞭解自己家族中發生的事情。看到許紫煙的目光忘了過來,楊睿的臉上偵露出一絲苦笑。當那位季少爺說出了那番話之後,楊睿就知道許紫煙一定會問他。

如果是許家的其他人,一定不好意思向外人瞭解自己本族的事情,但是像許紫姆這樣的高手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因為她有能力將一切都擺平,一切勢力和計算,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所以,他早就做好了準備,見到許紫煙望了過來,偵立刻壓低著聲音說道:

“紫煙,自從許磷失蹤和許職死後,許浩然偵開始意志消沉。在最近一年,更是將家族都交給了他的二弟許浩博去打理,自己去了許家的後山閉關修行去了。許天車是許浩博的長子,原本在你們這一扒人離開世俗界之後,你們許家修為最高的青年一代是一今後來竄起的叫做許清雪的女孩子,許天車的修為雖然也不差,但是還是排在許清雪的後面。但是,自從許浩博掌管了許家之後,許天車的修為就開始突飛猛進,如今已經成為了許家青年一代的修為第一人。一年前許天車娶了一個小家族族長的女兒為妻,就是這個季飛宇的姐姐。楊睿很快地就將事情給解釋了清楚,話不月多,許紫煙立刻就理解了。恐怕是在二伯許浩博掌管了家族之後,將大量的優質丹藥給了許天車服食,這樣才能夠將許天車的修為迅速地提高,超過了當初她看好的許清雪。只是許紫煙的心中也有些不理解,他記得二伯和大伯的關係十分要好,怎麼會在大伯將手中的權利交給他之後,他反而會做如此對不起大伯的事情呢?難道許家已經開始內亂了?

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許紫煙將腦海中的蚜惱拋掉,亂就亂吧!只要不招惹我的父母我也懶得理會,我想還不會有許家的人敢招惹我的父母吧!

有些話楊睿不敢說,但是楊玲瓏就沒有那麼多顧忌,望著許紫煙,輕聲說道: